“我女儿的。”
苏厌又连续问了几个人,无一不是姐姐,女儿,妹妹这等话语。
苏厌觉着这地方诡异至极,天堂的皮囊,充满欢笑与喜悦,却如地狱般瘆人。
温辰礼上前一步,蹲下身子,笑着问向那个小女孩:“小姑娘,你们为何要排队打水啊?”
“因为要清洗屋子呀,姐姐还躺在房里呢。”
温辰礼睫毛微动,转身与苏厌对视一眼,暗暗道:“去看看。”
苏厌微微点头。
二人在他们排队打水的时候寻着血腥味找到了一排屋子。
那排木质的小屋整齐的拍成一排,背靠遮天的大树,正面迎接初辉,阳光斜斜落下,打在最后一间木屋的薄窗上。
前侧的屋子笼罩在阴影里,苏厌和温辰礼走进那间洒满阳光的屋子,踏入房门的那一刻,果不其然,眼前的惨状与他们料想的一样。
一个女子的半个头都撞进墙体,血水铺满了整个地板,苏厌想起自己上次入幻的事,虽不确定是血腥味导致的,她还是撕扯了一片衣袍遮住口唇。
不想撕扯间掉落了红玉,那块红玉坠落而下,触碰到鲜血顷刻变成了透亮的白玉。
苏厌眉头紧皱,手成爪状,将玉捏起来浮在手掌心。
苏厌端详着白的亮的玉,一脸疑问的道:“从未见过它能变成纯白色。”
温辰礼瞳孔闪过一丝异色,莫非这就是那件法器……
温辰礼上前一步,看向那块玉。
“此玉竟能遇血变色?”
“这是我的本命法器,我只当是块会提炼精血的石头,如今看来,不止这些用处。
苏厌闻着屋外依旧强烈的血腥味,带着三分迟疑的看向温辰礼,温辰礼却仿佛看出了她的怀疑,笑道:“在这种地方,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还是很值得信任的。”
苏厌思索两秒,看向他道:“再信你最后一次,跟我来。”
苏厌带着温辰礼出了屋子,转而沿着那排屋子走进了第二间。
依旧是同样的惨状,如此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整排屋子,苏厌站在血渍旁顿了两秒,将那块已经擦干血迹重归红色的玉放了下去。
沾上血的瞬间,玉不再是纯白色,而是极淡极淡的浅绿色。
苏厌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推开门走进另一间屋子,同样的惨状,同样的操作,玉变成了深紫色。
最后一间屋子,当他们踏入的时候主人已经快要将血迹清扫干净了,那具女尸面色紫,伤口几乎已经全部结痂,显然已死了很久。
在获得同意后,苏厌将玉停靠在那具尸体的伤口处,原本鲜红如血的红玉顷刻间变成了一块墨黑的石头。
苏厌眉毛拧成一团,这究竟是为什么?
这块玉是她运镖路上在捡的,初见之时这块玉就死缠烂打的跟着她,砸的烧的埋的方式都试过了,就是死活甩不掉。
苏厌迫不得已将她揣在衣襟里,而后的几年,她觉这块石头颇具灵性,便往其内传入妖力,打造成了一块类似于法器的红玉。
而从来不知竟还有她未现的惊喜。
“老伯,冒昧问一句,这位姑娘离开多久了。”
温辰礼上前询问正在洒扫的老人。
“昨夜死的。”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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