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怀中姑娘秀眉颦起,泪光涟涟的眸悠悠睁开,檀口翕动,似娇似泣地带出一句“疼。”
软绵绵的语调带着热浪,轻飘飘落进季辞耳廓,却如钩子一般轻易勾起那团火。
女人无意识的喘息、身上的馨香、绵软的娇躯无一不是那药的催化剂,让他不复平日里的清隽淡然。
季辞猛地眯起眼,原本松开的手骤然收紧,压着她向自己,语气不善:
“柳云诗,这也是你勾人的手段之一么?”
脑中那根弦几乎绷到极致。
即便从前面亲自对犯人行刑时,他也未曾如此心绪不定过。
可怀中的姑娘似乎还未彻底清醒,并未听进去他的话。
娇软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在被他压着腰的时候,又忍不住低低啜泣出声:
“你弄得我好疼,表哥。”
她的纤指攀上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带着他的手,缓慢放在腰肢更低的位置。
水光潋滟的大眼睛自下而上看向他:
“这里,好疼。”
季辞胸腔起伏着,低眸沉沉对上她的视线。
然而那小姑娘眼中一片无辜,并无半分勾引之意,反倒在他看过去时,她羞赧地微微埋在他怀中。
也是这一下低,季辞才现,她被衣领包裹着的后颈处有一小片乌青。
他视线在她那道伤上停驻片刻,舌尖顶了顶颊,眼中巨浪慢慢回落。
“方才伤到的?”
柳云诗乖顺地点点头。
季辞默了一瞬,“还有哪里?”
柳云诗闻言,面色隐隐有些难为情,“腰上。”
犹豫了半晌,她又指了指自己右边小腿,“这里,最疼。”
她自他怀中抬眸,又带了哭腔:
“表哥,我的腿是不是断了啊。”
她说话的时候,小手还不自觉攥紧季辞的衣裳,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对他有着全身心的依赖与信任。
一想起小姑娘这几日接连的遭遇,季辞无奈蹙眉,语气软了几分。
“我看看。”
说着,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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