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内,魏忠贤闭目养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启禀九千岁,苏尘已经死了,但收买的一个侍卫也死了。”
司礼监的一个太监走进来,轻声道。
魏忠贤眉头一皱,问道:“为何另外一个侍卫不死?留着这个隐患被那些文官抓到把柄吗?
这点小事还用咱家教你们,真是些废物!”
“小的这便去安排,保证此事就像没有生过一样。”
“去吧,记得早些派人进入慈庆宫伺候懿安皇后,把懿安皇后控制在咱家手里。”
魏忠贤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
“遵命。”
待那太监离开之后,魏忠贤把目光投向了案子上的奏折,叹道:“为何都要跟咱家作对,咱家可是一心为大明朝着想啊!
新帝登基才多久,就有人开始做墙头草了。”
那奏折是江南的一个阉党官员写的,内容是弹劾魏忠贤的。
很明显,有些人开始提前下注,准备退路了。
但魏忠贤掌管司礼监,奏折他都能看到,心中生出了一股杀意。
“这些狗东西,真当咱家不能杀人吗?”
慈庆宫内,宝珠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膝间,伤心的抽泣着。
苏尘的尸体平躺在凉亭的长椅上,早已经凉透了。
但他体内碎掉的五脏六腑,却已经恢复如初,并且比之前更加坚韧。
等到气血流动之时,苏尘睁开了眼睛。
“没想到伤势这么重,直接死过去了,看来得多学一些别的武功才行。”
苏尘毕竟不是受虐狂,若是有人现了他的秘密,在他假死后,把他放棺材里埋了,或者烧成了灰烬,那他还怎么复活?
听着旁边的抽泣声,顿时一阵心疼。
苏尘悄悄地起身,抱住了宝珠。
“啊?苏尘你……”
宝珠先是一惊,然后大喜过望。
苏尘含情脉脉的看着宝珠梨花带雨的模样,忍不住道:“别说话,吻我!”
这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朱由检的耳朵里,顿时暴怒不已。
把御案上的东西都扔了出去。
“欺人太甚!
这个阉狗!
该杀!”
朱由检怒吼道。
王承恩待在一旁瑟瑟抖,暗道:“阉狗?你礼貌吗?”
“陛下莫要动怒,小心气坏了身子。”
周皇后凑了过来,安慰道:“皇嫂没事就好,稍后臣妾会去慈庆宫一趟,免得皇嫂害怕。”
“不要!
你不要去!”
朱由检突然叫道,让周皇后大为不解。
“怎么了?”
“这……苏尘在慈庆宫。”
朱由检脸色古怪道。
周皇后大吃一惊,眼中满是震撼:“苏尘怎么会在慈庆宫?他怎么能在慈庆宫?”
对于朱由检的这个结拜兄弟,身为朱由检的老婆,周皇后是有所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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