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梁好奇得抓心挠肝,但萧臻不愿说,他也问不出什么,他只好不死心地又问:“那温掌印呢?他去苗疆干什么?那可是个邪乎的地界。”
萧臻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可知朕为何将你放在鹤鸣司?”
宋小梁轻咳一声,故作矜持道:“自然是因为陛下信任卑职,而卑职也算是个人才。”
“说得不算错。
你有探究天下秘事的欲望。
高门官宅也好,寻常人家也罢,只要是秘密,你都想知道。
鹤鸣司就该配个如你这般爱探究的”
宋小梁有些郁郁:“您这话说得好听,这不就说我爱听人墙角嘛!”
萧臻顿了顿,平静地看向他:“只是,你这好奇心太盛。”
宋小梁闻言轻声嘀咕:“不说便不说呗,好奇死我得了。”
萧臻睨了一眼他:“温罕去苗疆,是因朕中了蛊。”
宋小梁瞪大了眼睛,反应同徐铖刚知道时一模一样,便是连问的话都大差不差。
“怎么会中蛊?中的是什么蛊?陛下您感觉怎么样?”
萧臻暗暗摇头,不愧是徐铖教的。
他大致说了情况。
宋小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莫不是这韫娘字就是陛下的解药,就像那些市井话本写的,苗疆女子为与情郎生死相守,两人种下蛊虫,从此便只有对方一人,若有违背便遭蛊虫反噬之苦。”
萧臻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呢!”
宋小梁“嘿嘿”
一笑:“都是书上看的,不足称道,不足称道”
萧臻嗤笑一声:“旁的与徐延澄学了十成十,唯独‘自谦’二字没学会半分。”
宋小梁挠了挠脑袋,转开话题道:“徐指挥使被陛下气跑了,温掌印又去了苗疆,那陛下怎么独自来金陵了?身边的侍卫呢?他们干什么吃的,护卫陛下之事还能出错。”
“朕可没有来金陵。”
萧臻道,“我是顺天府的生员,出自徐家旁支,是来江宁书院求学的。
你可记住了!”
宋小梁愣愣点头:“记住了,徐公子。
那我……”
萧臻道:“至于你,你照旧行事,徐延铖先前安排你做什么你继续便是。”
两人沉默了一阵,萧臻似想到什么,同宋小梁道:“顺便替我传信湖广,知会严俶之一声,就说我平安勿念,莫大惊小怪,处置了湖广叛军,就来金陵,朕等着与他共谋大事。”
宋小梁点了点头,严俶之,兵部左侍郎严栉,此次诚王叛乱期间,正巡抚湖广,在都司卫所反应不及时,他临危指挥,稳定军心,击溃诚王叛军,此次也是入了萧臻的眼了。
就是不知他的心脏能不能承受他们陛下这一次次的叛经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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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京师,不出萧臻所料,徐铖快马加鞭,紧赶慢赶回去后,连衣服都没换便入宫见了太皇太后。
巍巍宫室,肃寂压抑,灯火通明的殿堂在黑夜中更似一张巨口吞噬一切。
康宁殿中,太皇太后手中的茶盏滚落:“罢黜秀才进士田产免除赋税之权?”
徐铖上火赶路,嘴角燎了泡,他声音如砂石摩擦:“是,陛下此番南下江南本就是为江南赋税而去,微臣本以为陛下不过是要在江南惩处些强占粮田的富绅,杀一批贪墨赋税的官员,至多、至多便是对瞿家下手……微臣实在没有想到,陛下此番是动了罢黜举人田产免除赋税之权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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