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你真是”
文渊气的手都在颤抖,“仗着你妈惯你,没学会你妈的积极上进,倒是学会了你爹的胡作非为!”
“我爹怎么了?不过就是因为他的出身,你们就说他不思进取,硬生生地逼着跟我妈分开了;现在我爸事业有成,你们又说他的钱来路不正,成天胡作非为。
舅舅您可真是国际驰名双标啊!
!”
“你说什么?!
今天不教训你,你不知道这个社会的险恶!”
文渊恨铁不成钢,四周寻摸一阵没找到任何东西后,脱了自己的拖鞋,把文又西按在沙发上,照着屁股一顿拖鞋底子乱抽!
啪啪的击打声音响彻了整个别墅。
但一时气愤过后,看到趴在沙发上颤抖的孩子又有些心疼。
文又西的妈妈文澜,年轻的时候美貌开朗,还比较叛逆,认识了当时还只是一个愣头青的爸爸,相处一段时间后,两人各方面都很合得来,并且深爱对方。
文澜向来做事雷厉风行,当即拿了家里的户口本,拉着对方去了民政局。
但文家家庭比较传统,家里三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教严格又古板;虽然不会想要利用子女们去联姻做政商结合,但知道自己闺女背着他们跟一个生活环境复杂的毛楞小子结婚后,也是措手不及。
长辈拼着老命也要阻止他们在一起,两个人才结婚3个月就硬生生的被逼着离了婚。
离婚之后,文澜发现自己怀孕了。
家里长辈因为逼迫文澜离婚这件事做的多少有些不光彩,在文澜想要生下孩子的事情上,选择了默认。
有了孩子,两个人也算是有了新的牵绊。
即使长辈们再怎么不乐意,文澜依然坚持让文又西跟他的爸爸偶尔见面。
各自天涯这么多年,两个人都没有再婚,他爸也依然对他妈念念不忘,但由于外婆家不喜欢他,所以他从不会去当面打扰。
虽然爷俩一年也见不了几次,但每次见面的时间,都是他最快乐的时间。
从小,文又西最崇拜的人就是他爸。
爸爸对他很放任,从不会让他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也不会跟他讲什么大道理,只教他怎么做才是个真正的男人。
而文渊军人出身,性格本来就刚毅,为了让文家唯一的独苗苗走上正轨,这次也是下定了决心,绝不会再心软:“我告诉你,报名表已经给你填完了,眼下你有两条路,去参加集训,之后比赛,拿到名次后特招军事学院读研;第二:不要上学了,直接下部队服役!”
说案怒气冲冲扔下报名表,拖鞋都没穿就离开了文又西的家。
文又西双手抱着头,把脸埋在沙发里,整个过程一声也没吭,等听到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才慢吞吞的坐起来,拉正自己乱糟糟的外套,脸上依然倔强。
屋里安静的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愣了许久,文又西才沉沉的喘了口气,拿过桌子上的报名表,面无表情的撕成碎片,随手一扬,碎纸飘飘荡荡三轮在四周,到处都是。
什么集训,什么部队,他都不去!
文又西甩掉鞋子,两只脚搭在茶几上,挪来挪去,怎么坐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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