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血酒如同千根针扎在他的脸上,徐忝紧闭着嘴,酒却从鼻腔逆流而入,更污了他的眼睛。
他废力睁开潮红的眼,妄图记住李大人的模样。
对方倒完了酒,将酒壶举到耳边,摇了摇,确保听不见酒水声,倏然松开了手,铜制的酒壶笔直地砸到了徐忝鼻子上。
“下官昏了过去,等再醒来,下官已经从那户人家到了衙门监狱里。
李大人告下官贪恋陈家财产,醉后失手杀害了陈留一家,要下官以命抵命,若抗拒不从,便将下官的家眷全部收入牢中,甚至还要让下官的弟弟来一并顶罪。
可大人,下官的弟弟如今只有六岁,怎么可能会害人!
下官自然不答应!
但李大人只手遮天,他说自己能便能,当日便将下官的家眷全部送进了牢中,还当着下官的面,对她们动用私刑!”
徐忝抓着牢房的铁栏杆绝望地哀嚎,泪流满面,最后只能跪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尖叫着答应对方。
“我认罪……我认罪!
我认罪啊!
大人!
李莫闲!
求你放了她们!
放了他们!
我认罪!
都是我做的,陈留一家是我杀的,与她们无关,是我杀了人,我有罪!
求求您处置我,我全认了。”
徐忝顶替凶手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在牢中滴水未入,受尽酷刑,浑浑噩噩趴了五日,终于等到行刑的时候。
这一日,一双锦靴落到徐忝的鼻子边,杂乱的枯黄稻草衬托得那双绣工精致的靴子如同举世珍宝,徐忝虚睁着肿胀的一只眼,努力偏过头,视线往上爬,瞧见的却不是李莫闲那张恶魔的脸。
“丰京来的第二个人,是丘大人,丘处机。”
丘大人说能救他,还能不连累他的家眷。
更重要的是,只要徐忝听他的话,那恶鬼李莫闲也能落狱。
峰回路转。
世上真有这么神奇的事?
难不成是菩萨显灵?
“丘大人要下官将那日的事全忘了,他会处置了凶手,还下官一个清白,下官的家眷也会安然无恙送回家中。”
只要他将那日地狱一般的场景烂在肚子里,丘大人便能让一切重回正轨,徐忝混混沌沌签了状纸。
隔日,他被放出大牢,等他养好了病,回到衙门,见到6丰正在整理档案。
“下官问他,丘大人呢?6丰疑惑地问,哪个丘大人?”
徐忝揣着一肚子疑惑,又追问,“就是丘处机,丘大人。”
6丰回答:“哦,丘大人啊,他寻着自己要找的人,回丰京去了。
许多日未见你,本想着去看望你,但令堂说你在病中不宜见人,留我吃了杯茶,我就走了。
怎么样?病好了吗?”
“丘处机,”
姬青翰念叨了一遍他的名字,又问,“那李莫闲呢?”
“他不见了。”
徐忝垂下头,“所以这也是下官需要同您道歉的理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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