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着气把手里捏的一个红色荷包拿给江又梅。
这是个桃红色荷包,上面绣着几片碧绿的荷叶浮在水面上,一支高出荷叶的粉色荷花开得正艳,还有一支低些的花骨朵,左上角还垂下两枝缀满了嫩黄色小花的枝条。
“这荷包怎么了”
江又梅不解地问。
周氏把荷包打开,把里面的纸掏出来给江又梅,“你这是什么东西,真是丢人啊。”
江又梅拿起纸片一,竟是张春宫图。
也是一惊,“这是哪儿来的”
“这是二春和念哥儿去溪东头草地里捡的。”
周氏气忿地说,“二春那死小子还和念哥儿打赌,一个赌这两个是馒头,一个赌这两个是包子。”
又说,“那地儿离咱这院子可不远,这么丢人的事情在这附近发生总归不太好。”
这倒真是。
自己是个寡妇,若是别人在这附近捡了这东西,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又梅这荷包和这张纸,都很新,也不脏,应该是最近才掉那儿的。
而且,这么好的缎面在乡下是很少的,关键是这锻子江又梅十分眼熟。
“这荷包料子跟李府送我的那匹锦缎面料很像,我除了送给大伯家八尺,还没动过。”
江又梅纳闷地说,这么鲜艳的锦缎她还真没用过。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绵缎是从省城回来那天林家娘子和我一起裁下的。
这缎子在这乡下几乎是没有人买得起的。”
江又梅返身去卧房把柜子打开,抱出一匹桃红色锦缎,在日光下一比,还真是一样。
把锦缎放回去,江又梅又指着荷包问,“你这小花是什么花”
周氏拿着仔细,“这像是枣花。”
“枣花”
江又梅心里一突。
再仔细这绣活,还真像江又枣做的活计。
又拿着这荷包翻来覆去的,在荷包另一边的边缘上到一个用黄色绣线绣的“枣”
字。
“里面还有一块帕子。”
周氏把一张帕子拿出来。
这张帕子的质地可是差远了,一就是乡下女人常用的月白色细棉布,上面绣着两只戏水的鸳鸯,帕子一个角上绣了一个“燕”
字。
江又梅和周氏对望一眼,心里都有了一些了然。
“这事儿谁也不要说。”
江又梅嘱咐周氏,“枣子我还是比较了解,是个好女孩儿,不会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来。
这张帕子才是关键,我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周氏点头说,“嗯,我知道。”
“也不能让那两个小子乱说,还有这段时间都不要让他们去溪东头了。”
江又梅又说。
周氏点头,就回了新院子。
江又梅坐下想了一会儿,江又枣完全不像小卫氏,小卫氏用前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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