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说完就不再理会他,直接翻开了练习题认真思考起最后一大题的解题思路。
林也看了一眼被推过来的纸巾,又抬眼看向了南平的手,纤细白皙的手与黑色的水笔形成强烈反差,在晃动之间仿佛亮的刺眼。
他收回了视线,伸手把湿纸巾拿了起来,撕开外面的包装袋,从里面抽出纸巾,湿润的触感有一缕清凉之意。
他摊开后用另外一只手把南平的右手抓了过来,力气大的让南平握在手里的笔都掉了下来。
只见林也把她的右手用湿纸巾仔细的擦了一遍后又拉过她的左手接着擦拭干净。
直到他手指感受到南平双手的湿润后才停了下来。
在她火之前,缓缓地说了一句:“脏了,我给你擦擦。”
南平察觉到他手劲放松了一些,就猛得把手抽了出来,怒骂了一句:“疯子。”
脸色也因为怒意得加持越来越显得红润起来。
很像一颗熟透了的桃子,随时等君采撷。
而后林也给自己的手擦了一下,两个人的温度把湿纸巾都染上了一丝暖意。
他擦完放进了抽屉里,嘴角不可察觉的微微上扬了一点,很细微,很难让人看出他是在笑。
因为若有似无的,并没什么差别。
…
放学后,南平和赵锡安一同上了车。
待看到6高鹤的那瞬间久违的僵硬感又向她袭来,这次还要更甚。
这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坐在她身旁明明很温和的在跟她说话,可她却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不知道是车内冷气开的太低的缘故还是其他原因。
让她不自觉的感觉冷,抬手抚了抚胳膊。
她心里清楚这个人确实对她有种漫不经心的凉薄感。
就像是上位者对待蝼蚁的那种不以为意甚至游刃有余。
若是没有赵锡安她甚至在他那里都排不上名号,很可笑,但这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南叔,温度调高一点。”
6高鹤注意到了她扶在胳膊上的手。
赵锡安也看过来,连忙把车上的旧外套披在了南平身上。
又说:“应该早点给你披上的,很冷吗?不然把空调关了吧?”
南平摇了摇头,冲他笑了一下说:“我没事的,披上你的外套一点都不冷了。”
一脸得怜人样,让她看起来有种易碎的美感,格外引人心疼。
他连忙握住了南平的手,用手心的温度给她冰凉的手输送一些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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