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会散,宁葭回到蒹葭宫,芳绮和芳容连忙给宁葭处理伤口。
榆儿就化作自己的人形模样,坐在一旁看着她们。
宁葭时不时喊“疼”
,芳绮和芳容都红了眼眶:“三公主每年都要遭这么一次罪,真是作孽。”
宁葭轻声道:“我没事,你们俩别伤心了。”
榆儿看了看宁葭的伤痕,道:“可惜没带了清漪姐姐的药来,不然这点伤只要抹上一点明儿就好了,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你这瞎说什么呢?”
芳容却不屑,举起手中玉凝膏,“这可是浣月国最好的药膏,就这也要抹上好几天才能好呢,你就别吹牛了。”
榆儿“切”
了一声:“谁吹牛了?我清漪姐姐的药膏随便拿出来一样来那可都是医界奇珍。”
榆儿凑近宁葭脖子看看,靠近肩的地方留有一个两寸大小的小疤痕,看来是旧年的伤痕了。
榆儿“啧啧”
两声摇摇头:“可惜了,这么好的皮肤留了疤痕。
要是用我清漪姐姐的药膏,肯定好得就跟没伤过似的。”
宁葭向榆儿道:“竟能够不留疤痕?你清漪姐姐这么厉害吗?”
“当然,我清漪姐姐可是堪比神医的,不管什么疑难杂症,只要她出手,必定药到病除。”
榆儿直点头。
宁葭听了颇为心动,道:“我二哥打小身体就不太好,请了好多名医都未能根治,到现在还一直在吃药,要是你清漪姐姐能给他看看就好了。”
“你是说熙昌二皇子?”
榆儿道。
“是啊。”
宁葭道。
二皇子熙昌,字太明,与宁葭为一母所生,性情温和,与宁葭情分深厚。
听说他自小便体弱多病。
“若是二皇子的话,这也不难,等我见到清漪姐姐,就请她帮忙给二皇子瞧瞧。”
榆儿满口应承。
宁葭听了心中亦是欢喜。
宁葭的伤口处理得差不多了,芳容开始想起今天月冠的事了:“好可惜,迟校尉没能夺得月冠。”
“就是啊,好不容易进了夺射会,却没能射到月珠,真是太可惜了。”
芳绮也道。
芳容端着药盒望着屋顶,一边回想今天慕云会的情形,一边又道:“迟校尉的实力一点儿也不比那个蒙校尉差啊,怎么就偏偏抢不过他呢?”
浓浓红雾之中迟凛箭指扑向宁葭的月珠鹫,榆儿借芳容的眼看见了,芳容却还一无所知。
宁葭轻轻微笑道:“这大概就是时运吧,时运未至,不可强求。”
榆儿在旁摇头:我看迟校尉就算再参加一百次,也射不到月珠哦……
榆儿凑上前去正要开口,却听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三公主。”
应声走进来一个女子,正是慕云会上见过的丞相萧谨的女儿萧夜珠。
“三公主,你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萧夜珠一进门就一连串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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