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阿稚问。
妖怪没有说话,跃出了墙头,在她的注视中消失不见。
第二天,天气阴沉。
梁阿稚起床时咳嗽了几声,萤声忙给她披外裳,“公主,别着凉了。”
梁阿稚柔声说:“没事。”
“怎么可能会没事,公主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吗?”
萤声气得跺脚。
梁阿稚不语,默默接受了萤声的关心。
萤声想起昨日的事情,觉得十分后怕。
昨晚她醒来之后,想起晕倒前见到的白衣人,大惊失色,要去把事情禀告给皇上,公主却说什么都没生,是萤声她自己摔了一跤晕倒了,才会产生错误的记忆,可她总觉得不对,她真的记得有一个凶狠的白衣人要对公主不利。
“公主,昨日那……真的不是妖怪吗?”
“你看错了,如果是,我还会活着站在这里吗?”
萤声只好暂时打消了怀疑,出去干活了。
梁阿稚一个人慢慢走到门边,扶着门框朝外看去。
她的身板单薄羸弱,望着宫墙外的天空,神情却很安静。
风刮过,墙头又出现了一道人影。
梁阿稚似乎早已料到,“你来了。”
妖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戴上了白绒面具,只露出下半张脸,整个人神秘又危险,浑身上下透着寒气。
“你被人欺负了?”
梁阿稚忽然问,“这么不开心。”
妖怪说:“想不想出去玩?”
“去哪里?”
“地狱。”
梁阿稚一愣,但很快重展笑颜:“好啊。”
她答应了,妖怪反而眯眸,问:“你真的不怕和我单独在一起?我有可能会趁机杀了你。”
“如果你要杀我,昨天就可以。”
“手给我。”
梁阿稚刚伸出手,想到什么,又折返到角落拿了根树枝,在地上写了几个字——我出去逛逛,不用找我。
妖怪嗤笑她的操心:“有必要写么。”
“萤声是唯一一个待我好的人,我不能让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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