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雪后初晴,日光透窗直照到脚踏上,满目暖阳灿灿。
她睡得太久了,脑子一时僵化认不出这地方,醒神片晌,才想起晕过去前生过何事,她爹爹被行渊判了流放之罪,算算日子沈容音这便现,她还不知今时是何日。
她忙想掀被起身,可也是躺久了四肢无力,人险些倒在脚踏上。
幸好有婢女进来,赶紧将她扶住了。
沈容音借人家的力道站稳脚,眨眨眼缓了两口气,却越看越觉人家衣裳眼熟。
这怎么像是相府的样式
还未等沈容音开口多问,婢女便已扶她回榻边,“沈姑娘躺下吧,奴婢这便去回禀相爷。”
当真是相府。
谢英怎么会将她送来相府,真当那个流放她爹爹的男人,还会有心在乎她的死活吗
可在这里也好得很,她正存着许多话,要同行渊问一问
沈容音醒过来,连带着唤醒了满腔的愤懑,听婢女匆匆出门,她躺在枕头上酝酿质问的腹稿,可当真的听见身后传来重回的脚步声,她的愤懑里却幽幽然又生出委屈来。
那股委屈铺天盖地,竟比愤懑还要多些,冲涌得她鼻腔酸楚异常。
她陡然间只满心都不想看见他。
更不想跟他说话。
沈容音干脆重新闭起眼睛,转了个身背对向外侧,浑是个拒人千里的姿态。
然而进来的并不是行渊,而只是周管事,相爷还没下朝呢,他到屋里瞧得个狐疑,唤了两声无人应,回身看婢女一眼,婢女忙解释说,刚才是真的醒过一回。
周管事这也无甚办法,原本是想问问沈姑娘,晕过去那么久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的。
现在瞧着显然不饿,还是等相爷回来吧。
行渊这日日暮时分方才回府,踏着稀薄的晚霞进院子,周管事便紧着心迎上来,来回简短说一番,人午后醒过一回,可没片刻就又睡了过去,他们不敢贸然打搅。
他听得眉尖几不可察地微挑,提步进寝间,沈容音仍保持背对外侧躺着。
不嫌累得慌吗
她趁无人时,已不知辗转反侧了多少回,反复地煎熬,才现自己睡在行渊寝阁。
那男人这又是什么意思
偌大的相府还缺房间吗
行渊进了屋,没有近到床边去,踏着沉稳的脚步只到屋心的桌边落了座,好整以暇瞧床榻上片晌,见怪不怪,平淡开口,“继续装晕,沈淮川罪加一等。”
嗓音波澜不兴,他侧过身从桌上倒了杯冰凉的茶水解渴,半会儿没回应。
行渊不着急。
直到听耳边传来丝细弱抽泣,他侧目借着摇曳的烛火看,女人单薄的双肩正极轻地颤动。
不准她晕,她还会哭。
“转过来。”
他明明沉淡的嗓音,此刻听在沈容音耳里,却总教人听出满腔的冷心冷情,罪加一等,他如今既然这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为何不直接将她也流放了去
沈容音不想给他看见,单薄的脊背撑出股不屈的倔,偏抽噎的嗓音会出卖人。
“我爹呢”
行渊闻言放下茶盏,胸膛极轻微地起伏了下,似无奈、似妥协,可听起来还是那么不近人情,“沈淮川流放之事已定不可更改,但你听不听话,能决定他在甘州过什么样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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