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
来人呐!”
楚煜白高声大喝,可洞房外寂静如水,没有半点应答。
又是一剑,楚煜白再次后退,随即冲着屋内大喊,“楚玚!
楚玚!
醒过来!
你给我醒过来!”
桌上昏睡之人丝毫无所觉,纹丝不动。
长剑再次劈来,楚煜白随手捞起身侧一个木凳想挡,可那举剑之人武功奇高,内力深厚,木凳应声而碎,楚煜白左臂亦被剑势劈出一道奇深的伤口。
鲜血霎时如注,整条胳膊入骨巨痛,而与此同时,那疼痛反倒让此时的楚煜白霎时酒醒大半,他转身又避,从喜床一侧丈高的花瓶里抽出一把长剑,横剑而挡,堪堪挡住那人再次的攻势。
“还说高兴娶我?殿下怎还将利器摆在喜床一旁?”
一旁褚纯似乎丝毫不为楚煜白找到剑而担忧。
“你……!”
楚煜白满眼愤恨,可未及他继续开口,黑衣人已再次冲来。
刀剑相击之声霎时在屋内铿锵响起,两个人影在大红喜光漫照的洞房里上下翻飞。
洞房外,此时似乎忽有另一人影悄悄走近,可虽说它看似是人影,但又好似十分模糊,虽好似此时就隔窗立在屋外,可却十分淡缈,甚至连影形也似在随风摇曳,不时聚而又散,散而又聚,好似似有若无一般。
可随着那窗外之影出现,随即,窗棂处‘咚咚咚’响起三声敲击声。
“来了?”
褚纯抬眸,向窗外那影儿问道。
窗外没有声音,可那影似乎回应似的点了点头。
楚煜白还在屋内与黑衣人翻飞打斗,他虽然受伤,又饮了酒,可他武艺本就上佳,自小都是由皇帝身边武艺最高强的暗卫亲自教导,除了楚玚这样武神级异于常人的武艺,普通杀手等闲近不了身。
又是一剑,楚煜白的剑尖挑下那刺客一缕长,甚至连他黑色面罩被同时刺下。
他双眸因为惊讶霎时瞪大,语气间满是不可置信:“竟是你?”
那刺客因为忽然露了真容脚步有些微动容,楚煜白趁势直攻而上,准备反击。
“殿下,不要再抵抗了,”
书桌旁再次响起褚纯柔弱平静的声音,她的双眸饱含期待的望过去,“纯儿此时有一件十分想做之事,可此事甚难,非要殿下身死方可行,婚约一场,殿下就帮纯儿这一次好不好?”
“你这蛇蝎女人,当真恶毒!
我和父皇母后竟能皆被你蒙蔽……”
那刺客忽而转向,一招招连剑招,楚煜白胸前又添一伤。
“哼,”
褚纯冷笑,“殿下骂得义正言辞,可先变心的人难道不是殿下吗?自从疆梨归来,你几乎再没来看过我,整日只与那贺云璃为伍,又当怎么说?”
“我与贺姑娘清清白白,从未逾越矩……”
楚煜白未及说完,褚纯已是一声冷笑:“说的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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