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剑寒眸色冷了“闻衍,你要造反吗”
他自以为这话说得凶狠冷漠,却不知道他如今在闻衍眼中是何种形象。
“师尊。”
闻衍带茧的大拇指在他的下颔处不断流连,那处很快就变成了一片绯红,顾剑寒脸皮太薄,被这样的动作弄得很是辛苦。
连睫绒都湿了一片。
“哭鼻子的小花猫。”
他声音太轻了,几乎是只用了气流在说话,顾剑寒自顾不暇,便没有听得很清楚。
只听见了最后一个字猫。
他稍稍不堪忍受地偏了偏头,在他手心里轻轻地喘着气,抬手覆着闻衍的手指,碰了碰自己快被磨破皮的下颔,冰凉的感觉让他舒服地闭上了眼,眼尾的红晕随着他深深闭眼的动作而显得格外明显。
真是让闻衍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他知道马上就快欺负得过了头,便适时收了手。
刚刚他本来就已经消气了,顾剑寒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得他又是心头火气。
他们是恋人,又不是主奴。
闻衍长长地叹了一声,用指背轻轻碰了碰他绯红滚烫的下颔,过了一会儿,便俯身而下,靠近他,在那处呼呼地吹气。
“疼不疼啊”
他明知故问,明明是自己干的坏事,心脏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了起来。
但其实这点疼痛在顾剑寒眼中根本不够,他的身体很耐痛,哪怕是断体残肢他也能做到面不改色,更何况连皮都没破一点。
他只是觉得这样的动作太过火了。
让他的身体变得有些奇怪。
“师尊,很疼吗”
闻衍半蹲而下,让他轻轻靠在自己怀里,“我你好像一直在发抖诶。”
“闻衍,你休要得寸进尺,真当本座”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接下来是一道道类似闷哼而不是闷哼,类似痛喘而不是痛喘的声音,他抓紧闻衍的衣衫,慢慢从交椅上滑坐下来,等他稍微清醒一些的时候,他已经完全陷进了闻衍的怀里,身上的温襦都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闻衍在他被磨红的下颔处舔了又舔,那动作温柔又纯洁,像是只因为相信津液能够镇痛止痒帮助伤口痊愈一样,没有一点其余的念想。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迟疑过。
他只是解开顾剑寒外配的温襦搭在了交椅椅背上,担心他冷着,连绒袍都没有扒下。
“师尊,可以吗”
闻衍还是忍不住征求他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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