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趁人不备,摸摸脐下三寸,不住哀叹。
若是上辈子,面对侍女这般挑拨,那话早就按捺不住,跳起来了。
怎么到奕詝身上将近一年,每日面对众宫妃或直白大胆、或含蓄婉约各种挑逗,居然从来都是恹恹的,没有兴趣呢?
唉,看来,真应了那句话:上辈子造孽太多,报应啊!
想了不多时,就见薛辰诊脉完毕,前来回话。
只说皇后只是行经时期,身体虚弱、失血过多,暂时晕了过去。
再加上前两个月劳累过度,有些营养不良。
往后多加调养就是,并非大病。
开了些当归、知母、山药等药,嘱咐用红枣做药引,便行礼告退了。
康熙仔细看了药方,确实都是寻常药物,看来皇后并无大事,方才放下心来。
绿叶、小书子带人去抓药熬药。
蓝莓、红云守着皇后,只有紫椹跟随在康熙身边,随时等候召唤。
张德全、崔玉贵托着佛尘跟在后头冷眼瞧着,互相看一眼:照这样看来,钟粹宫,又要出一位贵人了。
美人殷勤伺候,康熙倒是无动于衷,多年来打不起兴趣,早就习惯把美人当成男人,装聋作哑,只当没看见紫椹眉目中无限风情。
冷冷淡淡指着皇后卧室问:“怎么一国之母的屋子,空空如也,跟个雪洞似的?”
紫椹一听,急忙微笑一下,慢慢回答:“回主子话,主子娘娘不喜欢太过奢华。
原来屋里还有汝窑梅瓶、定窑观音瓶,以及几幅山水画。
主子娘娘就留下一幅丹凤朝阳,几本书,其余的,都送给大阿哥、大公主和几位娘娘了。”
康熙点头,看看床上皇后昏昏沉沉,一时半刻大概不会醒来,微微叹息,“皇后也太过艰苦了。”
绕过阁柜,眼前一幅大字,正楷书写,字型端正温润,字下一张桌案,放着一本论语、一本孝经,几支湘竹狼毫。
康熙眯眼,指着大字问:“仁?这是皇后写的?”
小书子抓了药交给绿叶熬着,赶到皇后屋子里伺候。
刚进来,就听见皇上问话,急忙上前,挤开紫椹,恭敬回答:“回主子话,正是主子娘娘写的。
主子娘娘常说,为国母者,乃万民之母,胸中要常怀仁心,事事仁厚宽和,方能不负皇上与万民尊重与信任。”
康熙听闻,站在大字之前,长久不言,等太阳落山,宫院掌灯了,才幽幽叹息,“难为国母了。”
话音刚落,就听身后一女子柔声回答:“不难为。
心系皇上、记挂子民,乃是臣妾的职责与使命。
并不为难。”
康熙回头,就见皇后苍白着一张脸,扶着柜子一角,逆着光,柔柔站着,轻轻笑着。
想了半天,康熙才说了句:“醒了?好点儿了吗?怎么不叫朕?”
梅梅含笑回答:“臣妾怕打扰皇上。
多谢皇上,让您操心了。”
康熙点头,轻声安抚:“无事,你身子不好,朕总归是要来看看的”
。
扭头再看“仁”
字,越发觉得字如其人,温润可亲。
一股热流,缓缓从胸中升起,流淌全身,最终汇于一处。
等到康熙明白过来,那股热流最后凝聚在哪个部位之时,就见皇后背着光、捂着胸口低头不语。
崔玉贵、张德全、小书子全都躬身不敢说话。
宫女们一个个羞红了脸,悄悄向后退了两步,齐齐推紫椹出来,直面皇帝熊熊燃烧、一柱擎天的那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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