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慨,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食物在你面前,你却吃不着。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唐瑞雪赶紧将手收了回去,正襟危坐在餐桌前。
李宸谨在她旁边坐下,很显然他看到了她无聊到用手指敲击脸颊。
他又看了看明显未动过筷的食物,道:“你在等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唐瑞雪道:“殿下未到,作为属下自然是不敢先吃。”
李宸谨有些沉默,缓缓道:“我想,唐馆主弄错了一件事。”
唐瑞雪疑惑抬头:“我弄错了何事?”
“我与唐馆主从来不是上下级关系。”
李宸谨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神。
唐瑞雪顺着他的话直直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后知后觉,她面对李宸谨时,确实也没有认为他是皇子自己就低他一等,就比如她从来不会对他行礼。
李宸谨斟酌了一下,回复道:“合作关系。”
他对她的称呼一直是唐馆主。
唐瑞雪勾唇,没想到来了封建王朝,自己倒是比这王爷更注重等级之分。
她道:“那我是不是可以得寸进尺地认为我同殿下也可称得上是朋友?”
“自然。”
不过光是朋友可不会有他的玉佩,朋友可不会在马车里肆无忌惮地摸着他的脸和他的身子。
偏偏这件事就他在意,另一位当事人像个没事人一样。
吃完饭后,唐瑞雪回到临风居,李宸谨让她住在王府说是寒舟不在,需要一个贴身保护的人,可能这就是上位者比较惜命吧。
她原以为她需要夜夜蹲守在李宸谨的房间外,毕竟她还记得在巨峰县那夜,他毫不留情地让她睡在马车外面。
没想到竟是让她就睡在临风居,说什么唐馆主耳听八方,一点风吹草动必然瞒不过她。
不过这样也好,她虽不挑剔环境也不认床,但没苦硬吃这种事她也做不出来。
宸王府的被子很软,她看不出用料,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的体验,当初刚来大燕的时候,她还十分不习惯古人的被子,又小又硬,但这里的被子不同,很轻但又十分保暖。
翌日清晨,唐瑞雪缓缓睁开眼,昨夜她睡得很香,不知是不是床的缘故,她只感觉刚躺下去便睡着了。
她轻轻推开房门走到外面,只见吴嬷嬷正在招呼着下人抬着一箱又一箱的东西。
她上前好奇问道:“这是在干些什么?”
吴嬷嬷答道:“今日是殿下生辰,这些都是贺礼。”
她说完便又忙着招呼下人将东西抬到库房。
唐瑞雪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下人将箱子一个接着一个地抬走。
李宸谨生辰?可这王府中并没有要宴请宾客的意思,与往日并无什么区别,除了一箱接着一箱的贺礼。
但吴嬷嬷已经走完,她也不好意思追上去询问自己的疑惑。
她并不是一个喜欢打探他人隐私的人,但对于李宸谨,她知之甚少,她是好奇的。
既然是生辰,那谢朝恩必然也会造访王府才对,毕竟他们从小一块长大。
除了谢朝恩,他的兄弟姐妹大概率也会来祝贺他生辰。
但王府又不像是要接待客人的样子,莫非李宸谨眼下已不在王府,前往了皇宫?
她鬼使神差地来到水榭居,她已经得到李宸谨的许可,可以随意出入水榭居。
里面好像并没有人,或许她的猜测是对的,李宸谨大概率前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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