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你说,那等小人没好下场。”
说着,也递给我个红包。
“这也是该过年时给你的,可那时候没见着你。”
刘昌河道。
我接了谢过。
两人这才往前走。
神武门那儿往西走,沿着宫墙往西,在一僻静处,往城墙中间开一个豁口,按上栅栏,我们便隔着栅栏跟家里人说话。
我到那时,已有不少人在那隔着栅栏和家里人说话。
而栅栏外,黑压压的一片,都是等候着的亲属。
我伸长脖子瞧,看到我阿玛和额娘。
快步跑了过去,趴在栏杆上喊:“阿玛、额娘,女儿在这呢!”
阿玛个子高,先瞧见了我,立马拉着额娘往人群挤过来。
额娘娇小瘦弱,没什么力气。
阿玛心急,一把扛起她就冲了过来。
待将她放在栅栏边时,额娘的脸已经羞的通红。
旁边很多人都盯着她瞧。
不过她很快就顾不得这点“万众瞩目”
了,她眼里只有我。
“我的乖女儿,我的心肝宝贝呀。”
额娘隔着栅栏摸我的脸,摸我的头,还有肩膀,手臂,最后紧紧握着我的手,直掉眼泪。
“瘦了瘦了,怎么瘦了那么多。”
阿玛的声音也哽咽了,但他一个男子不好意思在外人眼里落泪,便急得直跺脚。
“乖乖,你在宫里是不是吃不饱?”
阿玛问我,“还是说那些人欺负你是新宫女,把活都给你做了,让你瘦成这样。”
我连忙摇头,把我在慈宁宫当差,又得到了太后喜爱、姑姑疼爱的事儿告诉了他们。
“我家乖乖到哪都惹人疼。”
阿玛听说我进宫一年就成了太后面前一等一的宫女,还穿上了五福捧寿鞋,立马挺直了腰背,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额娘抹去泪,也笑道:“如此就好,没白费了我那只金镯子。”
“什么金镯子?”
我一眼瞥见额娘白净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她原先戴着一只外祖母给她的金镯子。
额娘自知说漏了嘴,支支吾吾地干笑道:“没啥,没啥。”
“额娘,你是不是把那镯子给卖了?”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额娘眼神忽闪,不敢看我,只说没有。
倒是我阿玛,搂过我额娘,心痛说道:“别瞒着孩子了,你额娘当了那只镯子,给宫里头做了打点。
你是不知道,这去哪个宫,能不能不分去杂役房这可都是要打点的。
你额娘怕你去杂役房受苦,又怕你去主子宫里受罪,所以当了镯子想给你谋个绣工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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