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唱得一出大义灭亲的好戏!
秦越听了张福沅的话,并无太大波澜。
她大概记得,这场科考舞弊案中的确是没动到袁家的根本。
不过她却疑惑,既然袁朔成能将袁绯柒押去刑部,又能在朝堂上控诉下这三桩罪名,那定然是袁绯柒愿意顶下这个罪,也接受那样痛苦的刑罚和挂头示众的折辱,可袁绯柒这个纨绔少爷根本不可能有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觉悟。
想到这,秦越冷声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谁有罪谁受罚,还得去刑部撬开袁绯柒的嘴,他定有什么把柄被他爹拿住了!”
张福沅还在感伤,乍一听秦越这话,心头一震,道:“秦大小姐果然料事如神!”
随即他又垂下眸子,满脸涩苦无奈:“我也由此疑惑,所以今日一下朝便去刑部见了袁绯柒。”
张福沅记起午间在刑房那触目惊心的一幕——
那个昨日还跟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嬉笑天真的男子,正被绑在刑架上,一身白衫被抽出了条条血痕,丝凌乱不堪,时不时突然抽搐一下,伴随着虚弱的呻吟。
他走到刑架面前时,袁绯柒抬起头,他便看见那张俊美的脸拉下了两道鞭伤,划破了左眼眼皮,外翻的红色下睑看着骇然如鬼。
张福沅心底涌动着莫名的愧疚,声音也哽咽起来:
“把柄……是他的母亲,和他的心上人。”
秦越的心像是被敲击了一下,而后微微蹙眉——
袁绯柒在原著好像是个炮灰,作者并未过多执笔,连最后的刑罚都是寥寥几笔,自然也没给书中男主张福沅造成任何情绪波动。
可现在看张福沅这表情,分明是隐忍了莫大的痛苦和矛盾才对。
秦越心底涌上一层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如此容易伤感动容的人,如何能在以后的尸山血海里拼出一条生路来!
她冷声道:“既然袁老能用她们威胁袁绯柒,那我们也可以!
刑部都是陈书旸的人,只要把这事捅到刑部去,他们自然会将人捉来,届时还怕袁绯柒一张嘴吐不干净?”
闻言,张福沅倒吸了一口气,默然看向眼前立着的女子——
一身腰肩裁切缝线简练利落的国史院窄袖官袍,木簪束,露出纤长的脖颈,以及清瘦单薄如片纸的背脊,在这宽阔的官道上仿佛风一吹就倒。
可是,这样纤弱的身体,却住着一个他看不懂的灵魂,一面是昨夜议计时,对朝堂各方势力以及对圣心揣度的入木三分。
可另一面……就像现在这样,冷漠疏离的眼,以及没有任何人情的算计。
可随即,他又想到昨晚秦大小姐为此事的一夜奔波——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却没把真正的幕后黑手揪出来受罚,秦大小姐也是为这个而气吧。
安慰好自己后,张福沅心底又小小雀跃了一下,而后道:
“我答应了袁绯柒,不向刑部提及此事。”
秦越眉头锁地更紧,刚想反驳,一股从肺腑直窜喉咙的甜腥在她嘴里泛开,她本能地咬牙闭嘴,想将嘴里这股令人作呕的东西慢慢吞咽回去。
张福沅见秦越皱眉不说话,以为她恼了,连忙解释道:
“袁绯柒跟我说,如果他父亲死了,他母亲也不会独活。
可如果他死了,他相信父亲可以劝住母亲,母亲也可以将妾室的孩子过继到自己膝下,袁家的姑娘们还要仰仗父亲生活。
而且,他喜欢的姑娘也被父亲捉去了……袁朔成这是在拿袁绯柒他母亲和心上人的命逼他!”
张福沅双目泛红,他想到了刑架上的袁绯柒,一双无奈又无畏,惊恐又决然的眼。
而后扯起嘴角,对他笑了一下:
“我看你这人比我爹靠谱,等我死了,你可要帮我照顾好我娘,还有我喜欢的姑娘,就是东街千玉坊的厨娘,这算是你欠我的,要不是我给你挡灾,你一月前就死了……”
他不解,又问他:“为什么不早杀我?”
袁绯柒垂着脑袋,道:
“第一,我笨,杀个人婆婆妈妈的。
第二,我赌输了,京里根本不会有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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