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指了指随同跟来的两位“保镖”
,“我能指派他们做一件事吗?”
李清月点头。
他便接着说道:“烦请二位往下面那条街上正常地走过去,一直走到尽头出西市,不必停留,脚步只比平时慢上一点就好。”
唐璿与卓云都不太明白刘仁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既是公主的授业老师吩咐,公主也已准允,他们二人照做就是。
但走出了包厢门他们才恍然意识到,在他们身上还穿着一身屯营百骑的侍卫着装呢。
“这应当就是给事中想要的?”
唐璿低声与卓云说道,话中还有几分不大确定。
这份突如其来的差事,让唐璿比彼时初当向导的卢照邻还要茫然。
但他到底遭逢过吴王府惊变,比起卢照邻还多一份沉着。
小公主的看重也让他暂时不必被淘汰,去边地营州上任,那么事情就不算太糟糕。
硬着头皮去做好了。
当他握紧了腰侧佩刀行在长街人群之中的时候,这股紧绷感已稍稍削减了些,在继续提步往前时,更是暂时被压制在
了心中。
因他面貌端肃,乍看起来还像是个巡街的老油条。
倒是与他同行的阿史那卓云头一次以北衙侍卫服走在街头,虽已不是头一次来长安西市,却还觉有些新鲜感。
唐璿敏锐地瞧见,当卓云的目光正好扫到回纥商人的时候,那人的身形忽然有点僵硬。
原本还稍显慵懒的站姿,也已变成了直挺挺的样子。
他似乎有一瞬的迟疑,但还是主动朝着两人走了过来,将人拦下来后开口问道:“劳驾向二位贵人打听一下,今日官署巡街是否提前了?”
“你问此事作甚?”
唐璿目光冷然地朝着对方扫去。
这回纥商人活像是被把刀给扎中了,讪笑了一声往后退了两步,“便是好奇,好奇问问罢了。
正好与一位巡街贵人有旧,想寻他问个事。”
他小声嘀咕道;“我这人奉公守法的,哪在乎什么巡街提前不提前的,就是……有点好奇。”
然而突然之间,他又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朝着阿史那卓云的方向看去,用只有自己听到的声音喃喃,“不对啊,无论是平准署还是市署都没有女官,这是哪家贵人的仆从出行买办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大松了一口气。
因唐璿和阿史那卓云已朝着前头走去,就留下他这一个还傻站在街道中央,怎么看都有点蠢。
他连忙环顾了一圈,见街头众人都已各自将注意力落回到了眼前,这才故作无事地返回了他原本站着的位置。
他一拍脑门,嘟囔道:“都怪那蠢货又把交易时间延后了,搞得我现在瞧见点风吹草动都得惊一跳。”
“也是我多虑了,平准署的人也应当不管这个。”
永徽五年和六年的接连水患,让李治不得不在西市地界上设置了常平仓,以确保虽然出现了灾年的情况,西市的粮食价格也不会出现特别大的变动。
盐铁交易也始终在官方的把控之下。
但布匹马匹这些东西,却不是大唐官方能处处盯梢得到的东西。
何况,他只是想要将回纥淘汰的马炒作出个高价,换到更多的绢,也不算违背了西市的交易法。
他刚走回到铺子门前,就见一年轻人似有要往里看看买卖物品的念头,连忙迎了上去,“都是上好的毛皮,您
进去瞧瞧?”
他说话之间打量了一眼这年轻人的衣着。
...
自爆身亡的某女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系统给救了,还把她给整穿越了。穿越了也就算了,首要任务居然是要追一美男子对话一系统主人,女追男,隔层纱,勇敢大胆的上前追吧某女这隔的是块铁纱对话二...
崇祯十七年二月初,朱武魂穿成崇祯皇帝,自带九阳神功。所谓九阳神功,内力自生速度奇快,似无穷尽普通拳脚也能使出绝大威力,防御反弹外力攻击,习者速度将受到极大加成,更是疗伤圣典,百病不生,诸毒不侵。然则此时的大明朝,人心尽散,病入膏肓,积重难返,何尝补救?既然如此,朱武直接掀桌子,重新打天下便是!(非武侠向)...
...
预收年代文穿成男主的长期饭票,文案直指专栏,有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加个收藏呀。人参精霍瑜穿成了一个和她同名不同姓的年代文女反派。反派的妈妈难产死了留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她的爸爸飞快另娶一个继室...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