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开始。”
褚照笑得和和气气,那双勾人的含情眼眼尾艳丽,妖异非常。
又是一声咔嚓,刘来春被迫跪在地上,冷汗淋淋。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从办公房传到衙门口,被崔师爷叫去巡逻,只是现在又绕回县衙的衙役们愣了愣,有人嘀咕:“这是做什么了,叫的那么惨?”
崔师爷不动声色:“一个时辰前,县太爷不刚抓了那个犯人回来?”
衙役们想想也对,崔师爷又笑眯眯地说:“多谢诸位允鹤跟随,在城里略转了一圈。
眼下大人那怕是要我过去了,回头请诸位喝酒。”
衙役们假客气地推辞两声,便顺势答应下来,又被崔师爷三言两句,哄得继续上街巡逻“捉拿逃犯”
。
崔师爷踏入办公房时,看到的就是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状若死狗的刘来春。
而他效忠的大人,慢条斯理地拿着一块手帕,擦着那一根根修长若竹的手指。
“大人。”
崔师爷恭声道。
“做的不错。”
褚照漫不经心地说,“我听说其镜在路上有教你易容之术,不知郎溪学的怎么样了?”
郎溪,便是崔鹤的字。
崔师爷眼里浮现一丝笑意:“易容之术,怕是还要其镜来动一动手,但若是扮演吗……郎溪自认无人可认出。”
“既然如此,刘家那破篓子就交给你了。
“褚照回到太师椅坐下,淡淡抬眸,“除去明天升堂,我还要知道这狗东西到底是和妖精狼狈为奸,还是与京上的人有了勾结。
你做的好,我自然会记你的功劳,日后庆泽县进行种种整顿,我也是要上报圣听的。”
他注视着崔鹤:“郎溪,你能力出众,越早脱身,越利于建功。”
崔师爷躬身领命。
……
“升堂!”
“威——武——”
水火棍在地上有节律地敲打着,地面颤动,被捆缚住压在公堂上的妇人,也慢慢睁开了眼。
紧跟着,她浑身一抖,几欲晕倒。
两旁,是手持水火棍的衙役。
这些放在平时会被她一口咬死的凡人,此刻站在公堂之上,就成了她不能轻易触犯的威严的存在。
堂上明镜高悬,一幅海水朝日图前,昨日还口口声声叫着“姐姐”
的郎君,身穿官服,眼眸冷淡,坐于堂上。
背后,她灵敏的耳朵渐渐收集到许多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多的人被久不开衙的衙门吸引,再然后被堂上那个道貌岸然的狗官吸引。
每一道惊叹新来的县太爷的美貌的声音,都生生成了让妇人气吐血的一把刀。
他们都是眼瞎吗?看不出来这个狗官有多卑鄙无耻?
“啪!”
惊堂木狠狠一敲,褚照高坐堂上,一身懒散尽数收起,眼角眉梢俱是威严:“狐鬼玉娘,五年前,你谋害大榕村村民李大柱性命,五年之后,你又试图置大榕村李老丈于死地,可有此事?”
玉娘跪在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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