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掌固中,稍显年轻的那位落下棋子,轻叹了口气,说道:“想我赵某人苦读十余年,六艺样样精通,好不容易才高中了进士,难道就是为了做一個看管仓库的……”
他摇了摇头,继续叹道:“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家乡做一个富家翁,一辈子逍遥自在……”
对面的中年掌固笑道:“你才苦读了十余年,本官苦读了三十年,也才做了一个掌固,要怪只能怪自己不争气,倘若我等不是排在进士末位,而是高中状元头名,被授予的第一份官职就是正六品,便是排在中游,也能在偏远州县做一个七品县令,谁让我们名列进士最后一等,便只能来看管仓库了,有多人想来吏部看管仓库,还没这个机会呢……”
年轻掌固长叹口气,方掌固说的不错,即便是小小的吏部掌固,也是千里挑一的佼佼者,其余的九百九十九人,连看仓库的资格都没有。
但他还是不服啊……
他少年成名,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别人眼中的天才。
事实上他的确是天才,三年前第一次参加科举,便不负众望,一举高中,是那一届科举,凉州唯一的一位进士。
而在他的家乡,凉州沙河县,古往今来,也才出过两位进士,他便是其中一位,日后在县志之上,也拥有自己单独的一页。
不过,即便他在家乡已经成为传奇,但因为科举名次不佳,只得了一个九品官职,已经在吏部看了三年仓库了。
他不想在此地蹉跎一生,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年轻掌固深吸口气,紧握双拳,坚定的说道:“我还是相信,我赵河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的!”
中年掌固则是微微摇头,说道:“本官倒是不求出人头地,只要不人头落地,能安稳致仕就好了。”
他因为没有背景,在吏部看了二十年的案牍库,早已对升官不抱什么希望。
二十年来,朝中官员换了一批又一批,他亲自经手的卷宗,更是不知有多少,对此早已看透。
那些平庸且胸无大志的八九品小官,最终大都得以安稳致仕,而那些不甘平庸,总是想出人头地的有志之辈,最终的结果,往往是人头落地,家破人亡……
两人又下了几手,一道身影走进值房,两人转头望了一眼,中年掌固笑道:“冯令史,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冯令史见两人在下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方掌固,棋一会儿再下,宋郎中要前清河县令顾文翰的卷宗,你快点找一找,我还等着给宋大人送去呢……”
作为掌固,在浩如烟海的案牍库中寻找卷宗,是他们的日常工作,方掌固站起身,对年轻掌固道:“我找到宋大人要的卷宗就回来,这局棋,让冯令史和你先下着吧……”
说完,他便从柜子里取出钥匙,向着库房走去。
冯令史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吧,宋大人那边好像挺急的,我没下棋的心思,还是你一会找到了接着下吧……”
说完,他便走到库房门口等待。
两人皆是没有注意到,那位年轻的掌固,在听到某个名字的时候,身体微不可查的一颤,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吏部。
吏部右郎中值房。
刚才那名官员动作很快,李诺一杯茶才喝了一半,他就将李诺要的卷宗找来了。
所谓的卷宗,其实就是一本书册,上面记载了一位官员从入仕到致仕,所有升迁,贬谪的记录,以及政绩考核,相当于后世的人事档案,从古至今都有。
那名吏部小官恭敬的将卷宗递给宋哲,说道:“宋大人,这是顾文翰的卷宗。”
宋哲接过之后,看也没看,随后递给李诺,说道:“卷宗陈旧,当心点翻阅,小心损毁。”
一位官员的卷宗,从他入仕的那一天起,就开始记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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