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新的农家肥?”
褚照点了点头:“若能研究出更好的肥料,百姓们的收成将会更多。”
崔师爷谨慎问:“大人预备如何做呢?”
褚照道:“法子倒也简单。”
便将如何实施,又将其道理细细讲来。
崔师爷十分惊讶:“这是大人自己想的?”
褚照道:“不过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再根据其制肥料的原理,略思一二罢了。”
其实应该是站在后人的肩膀上。
褚照默默想。
崔师爷思忖片刻:“大人可以先让夏管事按着您的方法去做,待成功了,再进行定价收购。
再统一由粮庄收购,如此,便能成事矣。”
“还是研究出新肥后,将责任均摊给城里的各个粮铺吧。”
褚照道,“我们又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初时只要做到令粮庄可以平抑价格,以免有黑心商家挣昧良心的钱便够了。”
崔师爷这才把自己的思维从以前做管事,要把所有赚钱的东西都握在手里的观点扭转过来,变成于民生有益。
他细细想了一遍褚照的话,了悟。
“大人思虑周全,是郎溪欠考虑了。”
只是崔师爷踌躇一会,还是没忍住问:“大人将摊子铺的那样大,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无法实施下去怎么办?”
他数着近月来褚照一一吩咐下去的事:“油茶树种植;玉石矿招工;招贤令的颁布;撸了两个贪酷的小吏;乡下鸡鸭的扩大养殖;又要去成办家畜产品加工场,往治下收鸡蛋、鸭蛋甚至收家禽,以此来创收……现在又要去收麦秸秆研究新肥料。”
褚照轻咳了一声,好像,不知不觉,确实做的太多了?
崔师爷严肃道:“大人,粟米布帛生于地,长于时,聚于力,非可一日成也。
您在大步向前时,也要看看庆泽县的百姓们是否能跟上啊。”
“好了好了,郎溪。
我知道。”
褚照道,“我这不是觉得现在还完全可以挥吗?”
崔师爷无奈道:“正是此时还可以把控,郎溪才在此时劝大人。
若是待到不可把控之时,那才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啊。”
褚照虚心接受了崔师爷的意见,然后兴致勃勃问:“郎溪,你说明天我就把用招贤令招来的,将算数和基本吏治学的好的人,塞到县衙里历练历练怎么样?”
崔师爷:“……”
褚照连忙换了个词:“学习学习。”
崔师爷深吸一口气,这两个词真的有区别吗?
“庄稼即将收获,接下来几日,大人务必将精力放在百姓收获和税收上,不可再节外生枝了。”
崔师爷能怎么办呢,他只能那么劝告。
毕竟那些人都被大人用《管子》里记载的九九歌、各种数算,还有大人自创的简易数字、图表绘制什么的给迅结班带出来了。
这样只缺乏实践机会的人才,总不能就放在那一直不用吧?
何况他本来也对那群老是想往百姓手里揩点油腥回来的小吏,十分不顺眼了。
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事态的展更往往出人意外。
褚照才开始慢慢将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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