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可不止两幅毯子和枕头,储藏室里大概还有个十几副吧。”
祁迹抬头望天。
“做我们这行的压力也大,有时候通宵是常事,没有灵感是常事,剪不出好效果也是常事,大家都有自己的烦恼和需要放松的时间。
然后呢我就把这片阳台打成了一个大平台,铺上木地板,让阿姨每天打扫保持清洁。
这样,只要有人想不开了或者累了,就直接去储藏室里拿个枕头拿个地毯往这上面一铺,就能躺着休息。”
“当然,太热或太冷的时候不行哈,但是像今天这种天气就刚刚好。”
祁迹特享受得躺着伸了个懒腰。
“我们有时候还会在这里开会聊天,每人一张毯子躺着,两排铺过去跟行军床似的,醒着的时候一边放松一边聊天,谁要是聊着聊着没声儿了那就是睡着了,谁也不会去吵醒他。”
“你别说,在这儿抬头望天这风景真不错,白天蓝天白云,夜晚满天繁星”
祁迹一只手枕在后脑上“躺在这儿,就觉得宇宙无垠,尘世无界,而你我渺小如尘埃,把自己看的轻了,好像很多事情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祁迹转头看向时与安:“你要不要躺下来试试?”
时与安在那一刻,看见了祁迹眼里的漫天繁星,也看见了漫天繁星间清晰倒映着的自己。
也是那一刻,他想顺从自己的心意。
他依言躺下抬头看向夜空,他其实不喜欢黑暗,黑暗带给他的从来都是一种压迫感,但这一刻,在这一片露台之上,晚风轻拂过身子,他感觉夜空离他很远,又离他很近,那星星点点像是将他轻柔地环绕进一个秋夜宁静安和的梦。
“好看吗?”
那个人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嗯,好看。”
他轻声回答。
“那我们能心平气和开诚布公地聊聊嘛?”
祁迹转头看向他一侧的时与安。
时与安亦转头望着他的眼睛:“好”
。
“其实你有瞒着我的事情,对么,而这些事情让你选择拒绝我。”
祁迹开口打了个直球,他想要开诚布公,就不会拐弯抹角。
时与安看着与他近在咫尺的这个人,内心潮汐翻涌,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承认自己终究无法做到对面前这个人一视同仁。
有些心防,他心甘情愿地卸下,只因为这个人是祁迹。
他缓缓开口,向祁迹坦诚。
“之前我跟你说过,我在我的养父母身边生活了八年,之后我的亲生父母找到了我,然后他们将我从我养父母身边带了回去。”
时与安回身望向天空,学着祁迹的样子一只手枕在后面。
“但其实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我养父母视我如他们命根子,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一对陌生人把我带走,他们表现的很强硬,在我那对亲生父母看来这就是山里野蛮人的不讲理与浸到骨子里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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