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逸行和这两个人有资金往来?”
“没错。”
richard翻出其中一张账单,上面有几行已经被他标红,“崇总你来看,这是五年前崇逸行与透云其中一个合伙人资金往来的转账记录,这笔款项高达两千万,但并没有走公司的账户,而是崇逸行的私人账户。
我之前查过,两人并没有什么私交,所以我怀疑,这可能是一笔封口费。”
“透云被崇氏雪藏,他们之前的算盘打错了,崇逸行如果真的参与了我父亲母亲的事故,那他的确有把柄握在这两个人手里。”
崇渐知放下碗勺,表情无比凝重,“richard,之后你不要出面了,调查崇逸行的事交给你手下的人去做,做得干净一些,不要留下痕迹。”
“……知道了崇总。”
这时电话忽然震动,是娄梵打来的。
崇渐知刚将电话接起,那头没说两句,竟把电话给挂了。
……
“谁大中午约客户在ktv见面啊?”
身边的同事开始阴阳怪气起来,“朝朝啊,你要是这么能豁得出去,还不如在酒店见面呢。”
“你再说一遍?”
白朝朝将手里的包往同事桌上重重一摔,“我刚才没听清楚,你再把你说的话重复一遍好不好啊姐?”
“你干嘛?”
白朝朝掐着腰掏出手机,点进录音:“你大点声说,我全都录下来,等boss回来让他听听,看看他是骂你还是骂我。”
“长本事了白朝朝,你忘了你来公司是谁带你的?现在翅膀硬了是吧?仗着你那狐狸精的模样,肯定吃到不少好处吧?”
“是啊,至少我长得好看,不像某些人,人丑心也坏,到处乱嚼舌根。”
白朝朝亮出手机录音,“再让我听见一次这种话,我就告你诽谤!”
憋了一肚子的气,白朝朝好不容易赶到与客户约好的ktv,一开门,见着客户找来的陪酒小姐,瞬间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胸口,转身想走,可想到重病缠身的爸爸、那个整天只知道打麻将的妈,还有欠崇渐知的债,她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朝朝来了。”
大腹便便的男人让陪酒小姐为她腾开了个地方,“过来我旁边坐。”
白朝朝赔着笑脸,从茶几与一排女人大腿之间挤到了男人身边坐下。
刚一坐下,白朝朝立马把合同从包里掏出来:“陈总啊,这套房您决定的怎么样啊?不瞒您说,这房很抢手的,地理位置优越,价格也合理,南北通透,风水也好——”
“朝朝啊,你懂不懂规矩啊?进门就谈房子,连杯酒都不喝?话说回来,你卖一套房能赚几个钱啊,还不如跟着我,一个月给你这个数,怎么样?”
陈总朝白朝朝比划个“五”
,表情是明晃晃的挑逗。
白朝朝拉了拉衣领,拿起茶几上的酒瓶,仰头喝了半瓶:“陈总,是我不懂规矩,我自罚一瓶。”
说罢,她又将剩下半瓶酒给喝了。
“朝朝,你是真不明白我什么意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白朝朝擦了擦嘴,将嘴上的口红也一并擦了个七七八八,她忍着不适,对客户推了推手:“陈总,我就是个卖房的,您要是觉得这房不错,就把合同签了,您要是不满意,我可以再帮您找其他的。”
“我满意啊,我对你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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