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会帮你选好专业和大学。”
“可是——”
聂筝刚想反驳,桌上的手机却忽然震动了两下。
崇渐知回头,见亮着的屏幕上赫然出现两条消息记录。
——筝筝,选好学校了吗?
——我们一起。
消息署名是,樊敏哲。
“呵,原来你早就开始计划离开我,离开宁江了。”
崇渐知冷笑一声,转头看向聂筝的眼神多了几分冷漠,他嘴角微微勾起,像在笑着,可眼睛里却露出丝丝寒光,令聂筝忍不住打了个抖。
“不是这样的,我和樊敏哲之间只是同学关系,关于上学的事,我也没有答应他要和他上一所学校。”
虽然知道崇渐知根本不会相信,但聂筝还是忍不住解释。
“没我的允许,你走不了。”
崇渐知眼神逐渐变得有些疯狂:“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
两只手都在颤抖,一个可怕的念头席卷他的脑海,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她是不是就不会逃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想着别人了?
从来都冷漠矜贵的男人,这辈子也没有体会过什么叫求而不得,他胸口痛得要命,总该做些什么,来遏制这种几乎能杀了他的痛。
冰凉的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身体,睡衣单薄的布料只轻轻一撕,裂帛之声像一道阀门,他眼神愈迷乱,裸露的肌肤泛着可怜的粉红,他忍不住俯身吻上,那吻是一种报复,他噬咬着细嫩的肌肤,想让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此刻的心痛。
“不要,不要!”
恐惧愈强烈,聂筝眼前几近失焦,感受着他霸道又充满占有的动作,她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心底涌出的背德感令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她想要解释些什么来缓解这一切,却根本无法出任何声音。
“哥……哥……”
聂筝不断在挣扎,两只手试图扒开崇渐知对自己的桎梏,无奈力量悬殊太大,她几乎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这些年崇渐知即便对她再冷言冷语,也从未真正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聂筝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触及到他的底线,如果再这样下去,两人真的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恐惧的本能令她竭尽全力朝崇渐知胳膊上咬了一口。
那一口见了血,聂筝舌头尝到了一股淡淡的金属腥味儿,崇渐知终于撒了手。
聂筝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停,衣衫已经被撕烂,她蜷缩在崇渐知身下,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捂住自己的身体,却仍旧掩盖不住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记,她哭了。
两人在此刻竟然都如此的狼狈,崇渐知盯着手上的伤口,又看见聂筝衣衫不整地倒在地毯上,眼神忽然暗了暗,他俯身下去,将手上的血都蹭在聂筝白皙的脸颊上。
下一秒,他捏住聂筝的后颈,将人直接拉到了自己面前,嘴唇对着聂筝苍白到血管都清晰可见的颈侧,咬了下去……
那不是个吻,而是一个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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