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淮很不懂,豪强和漆器之间的关系,大概也就和他吃的早膳与侍女摆放在窗下的花瓶似的,可以说是几乎毫无关系。
郑含章:“漆器,一层一层上漆,有很多雕花,很漂亮也很昂贵的那种器皿。
别驾应该不至于没见过吧?”
韦淮自然不至于连漆器都未曾见过,他摇头道:“殿下,下官只是奇怪,为何您突然关心上了漆器。”
郑含章道:“天下最好的漆器出自赵国。
不论是赵国还是雍国的世家豪强,都很喜欢这种昂贵的器皿,然而漆器难做,产量极低,往往供给赵国内的世家后就所剩无几,咱们雍国这边得不到几件漆器,若是想要购买,则往往要付出比赵国那边的价格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金银。”
“我知赵国君臣居心叵测,所以自来后便命令城门守吏记录进出车辆,盘查货物登记造册,并且说明由来。
这不是,昨夜便有守城门的小吏上报说,不日前有个漆器商人带了不少的货物入城,而且在入城的时候说,是打算将这些漆器在凤凰城卖掉。
别驾也是个聪明人,不如找找这话里的漏洞?”
韦淮想了想,给出答案:“漆器难制,学徒出师也缓慢,所以几乎年年都只有那几个漆匠在制作漆器,不存在某年突然产出了大量的剩余,还能运到洛州来卖的情况;再者,既然都已经运到雍国境内,何必停在洛州。”
去长安卖漆器嘛,那里一个个的要么是世家要么就是武勋,一种祖上传下来了好多钱,另一种祖上从战场上抢到了好多钱,总之就是很有钱,比洛州的这群矮子里面选高个儿的豪强们有购买力多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商人让利,一定是因为让利之后,他们能够从另一件事上获取更高的利益。
只有一种可能,这些漆器的背后,是赵国的政局在推动。
“能吃下漆器生意的只有豪门,”
郑含章的手指敲在弩的木质把手上,出轻但略脆的声响,“别驾,我这是担心有人行差踏错,到时候万一牵连到别驾,这就不美了。”
韦淮此时也紧张起来,他从来都很清楚自己家和洛州是怎样绑死的关系,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思考人生的意义,什么豪强和郑含章之间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反过来。
他连忙道:“我且问问管家。
殿下秋毫明察,英明神武,洛州臣民得殿下庇护,实在是洛州上下之幸。
另外,殿下,那名小吏可要好好奖赏才是。”
郑含章:“别驾放心。”
话是这么说,她的表情看起来其实更像是“这还用得着你说”
。
韦淮命令管家前去查各家的生意,一边又忍不住继续咋舌:“殿下是怎么想到如此细致的,真天人也。”
郑含章端着表情,假装自己真的有天人之姿,值得这样的夸赞。
事实上,她在最开始的时候也确实没有想过像是漆器这样摆明了在当前这个时代下算是绝对奢侈品的货物背后可能藏着勾当。
她一开始还是有点局限的,关注的大多是盐啊、茶叶啊、铁器啊……之类的她曾经在历史书上见过经典案例的,可以算得上是战略资源的物资。
但是吃瓜系统提醒了她。
那是一个来自赵国的瓜。
【赵国皇后之弟,承恩侯淳于岫不能文不能武,从小最爱的就是经商赚钱。
得知朝堂放开漆器对雍限量贩售的禁令后,他决定第一时间抢占市场。
然而漆器匠人并非只他一家独有,因此为了防止赵都中其他人吃上这口只要运送到洛州就能多赚起码十倍的饭,他雇佣了二十个游侠儿,潜入每一个潜在商业对手宅中,用沸水浇死他们的财树、把锦鲤从池子里捞起来干死……无所不用其极。
】
瓜的内容平平无奇,不过是比较领先的另类玄学商战而已,但其中的开放禁令这一句令郑含章非常在意——后面的“运至洛州”
这四个字更是戳在了她的心尖上。
两国很快就要开战了,这时候放开贸易上的禁令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指定地点在洛州又是有什么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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