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妃跟着说:“你病了这么久,吃了那么些药都好不了,去见了趟皇上就好利索了?看来朝阳宫的龙气养人,这话果然不假。”
“咳咳”
宋昭轻咳了两声,起身恭敬回话:“嫔妾久病难愈,全然仰仗各位娘娘悉心照料。
姐姐们对嫔妾的好,嫔妾自当铭记于心,永不敢忘。”
云妃与颖妃各自瞄了她一眼,由她拘着礼,谁也不叫她起来。
还是皇后和颜悦色地说了句,“都是自家姐妹,请安闲话没必要动不动就起身行礼。
快坐吧。”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
等宋昭落座后,宸妃又说:“哎呀,你这一侍寝,新入宫的嫔妃算是都得了恩宠了,可真是大喜事。”
她轻抚鬓发,微微侧首,似笑非笑地看向凤座之上的皇后,“从前臣妾得宠的时候,皇上十日里有四五日都是由臣妾在身旁伺候的。
那时臣妾记得,皇后娘娘常劝皇上要雨露均沾,现在皇后娘娘可高兴了吧?”
皇后眸色温柔看向她,恬淡一笑,“人人有宠,后宫才会少生妒恶。
后宫安宁则皇上安宁,本宫自然欢喜。”
宸妃眉尾向上一飞,脸上笑意更甚,“是,不过臣妾没记错的话,皇上已经有两三个月都没有让皇后娘娘侍寝了吧?也是,皇后娘娘有心疾,是做不得那么刺激的事儿的。”
此话一出,皇后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
“舒妃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打破尴尬局面的,是门外宫人的这一声通报。
宋昭与众人一样,将目光投向了门口。
见舒妃穿着宽阔的玫红色花鸟氅衣,一身配饰珠挂繁复华美,左手扶着腰肢,右手护着隆起明显的小腹,旁边还有四个宫人护着,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舒妃立在堂下,作势还想给皇后行礼,皇后连忙说:“你身子重,这些礼数就都免了吧。
清月,快扶你家主子坐下。”
舒妃落座后含笑道:“夏日炎热,有个把月都没来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昨儿个雨下了一夜,今日好容易凉爽起来,臣妾就赶忙来了。”
皇后道:“你有着身子,本宫早就许了你不必来请安,偏你最重礼数,半点都不肯马虎。”
“臣妾对皇后娘娘的尊敬是打从心底里的,自然半点马虎不得。”
舒妃说这话的时候刻意拔高了声调,又像是耀武扬威般瞥了宸妃一眼,“不像有的人,仗着得了几日皇上宠爱,就连尊卑都分不清了。”
云妃一贯瞧不上宸妃恃宠而骄,听舒妃打开了话头,她便接茬道:
“得了几日宠爱又如何?咱们为嫔为妃的,最重要的还是要为皇上延绵子嗣。
算起来,舒妃姐姐这一胎应该已经六个月了吧?”
舒妃抚着小腹,笑着应了一句,“是呢。”
“那可更要小心,出入都得注意着,尤其是不敢摔了碰了。”
云妃说完看向宸妃,笑着问了一句,“宸妃,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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