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东西,哪怕去了姑苏,都用不了十两。
但你不说,我见你劳苦,便也不问。”
船家颤抖。
他方才一心求死,到现在,反倒是惧意涌上。
船家想要求饶。
他改换想法,觉得河神即便发怒,自己早早离开江岸,大不了,北上楚国,如此一来,嘉陵江畔如何,总牵连不到自己。
可脖子上架着剑,稍微一动,就带来一阵刺痛。
船家只得口中哀求“小老儿知错了,万望少侠饶命啊”
秦子游不理睬他,继续数“我与旁人闲谈,他们听闻我与你共食,尽是讶然文叔,你先前告诉我,这是江上行船的规矩。
可我早知道,这是你哄骗我。”
这是他与那妇人谈天时知道的事。
秦子游又说“我与你解释半日,费尽口舌。
你半日未划桨,我怜你辛苦,准你休息。
前些日子,你偷懒耍滑,我也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到。”
“可你呢”
少年厉声道,“你要杀我”
秦子游说到这里,有些意兴阑珊。
少年收剑入鞘。
见状,白衣郎君微微拧眉,欲言又止。
船家先是一喜,可紧接着,秦子游神识裹着地上一团已经凉下来的粥水,重新将其灌入船家喉咙。
少年叹道“你既欲如此杀我,也该受这份苦楚。
师尊先前强令你吐出粥水,想来,只是为了让你死得清楚明白,莫要做个糊涂鬼。”
楚慎行见状,低笑。
毒粥入喉,很快,船家身体抽搐,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恰如他先前想象的秦子游模样。
秦子游抿着嘴,这一幕。
他并不心软。
直到船家再无动作,少年方转头,楚慎行,又叫“师尊。”
楚慎行他,说“来。”
秦子游上前。
他以为师尊要讲很长一段道理,但楚慎行只是抬手,又揉了揉秦子游的头。
秦子游瘪了瘪嘴,仍然心绪不平。
但下午那会儿,还让他无言相对的动作,在此刻,却像是真带了奇异作用,让秦子游心情一点点平息。
他主动说“师尊,我没事了。”
楚慎行道“好。”
他侧头,旁边站着的白衣郎君。
对方似乎略有尴尬,眼神乱飘,想要回船,又不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