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又何必寻这些借口,难道你真的如此喜欢那个丰将旻?为了他不喜编造谎言?”
越是到了这种时候,卢蓉越是冷静下来:“你难道没有看到过钟谦的字帖吗?”
谢卿白一怔:“什么?”
卢蓉走到书架边,从架子上取出了一本字帖,工工整整地摊开在谢卿白面前:“我时常练习的是钟谦的楷,这与卢姑娘所写字迹一样。
当初我在府上遇到卢姑娘后,与她成为挚友,便是因为我们二人都喜欢钟谦的字,二爷你好好瞧瞧。”
谢卿白听到这里瞳孔骤然紧缩,下意识顺着她的话看向那字帖,上面的字体娟秀却有力,也不是一般女子能够练出来的字。
果然上面的字体与卢蓉、娇蓉蓉所写的字一样!
他眯起眼睛:“字帖不过只能模仿形态,可你的字与她的却是一模一样。”
卢蓉没有再继续解释什么,只是将字帖又往前推了一点:“你再仔细看看,我与她的字真的一模一样吗?”
谢卿白怔住,视线再次落在那字帖上。
良久后,他倏然站起身,快速且精准地从架子上找到从前卢蓉誊抄的诗册,再次走到桌前,与娇蓉蓉桌上摆放的那些之前写过的字对照起来。
一字一字对照下去,果然发现二者的字迹是略有不同的!
同样是钟谦的楷,娇蓉蓉的字更洒脱一些,而卢蓉的字则更中规中矩,看上去似乎后者用心更多……之前他只对比了字形,却没有注意细节。
谢卿白怔住,抬头看向卢蓉:“为了诓骗我,你故意换了字迹?”
卢蓉险些被他这怒火给镇住,她声音干冷道:“二爷可以差人问问原本服侍我的秋月、秋雀,她们知道我何时写了这些字。”
见她这副模样,谢卿白只觉得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咬牙怒笑:“字迹略有不同又如何,那幅画你又如何辩驳?你忘了,从前你所用的墨都是我亲手所制,若那幅锦鲤图真的你从前所画,为何用的是松烟墨?而不是我所做的八宝五胆药墨!”
原来在这里!
千算万算,没想到破绽是在这里!
卢蓉心里一咯噔,但面上却没有任何变化,她沉吟半晌回道:“这事我确实不知……我只知道这幅画的确是卢姑娘赠予我的,是在她那日去了一趟卢宅后,回来赠予了我。
想来卢宅里所用的就是你口中的松烟墨?二爷若心有疑虑,不如派人去查一查?”
谢卿白呵了声,眼睛用力眯起来,走到她面前:“是吗?这样凑巧?与娇蓉蓉屋里的墨一模一样?”
面对他的咄咄逼人,卢蓉依旧平淡自若:“二爷,我只是了我所知道的一切,到底凑巧与否,二爷可尽管去查。
以卢家与谢府的关系,二爷要打探卢家的事应该也容易。”
她顿了一下,目光变得锐利,语气带上了一丝嘲讽:“只是二爷如此希望我就是卢蓉姑娘,到底是何用意?莫非二爷对我用情至深,想以这种方式留住我?”
谢卿白骤然变了脸色,旋即冷笑:“你为了开脱,自然会编造谎言。”
卢蓉已经不愿意再继续纠缠下去,她直截帘开口:“二爷若非要给我扣这么一顶帽子,我们可以去与崔老夫人面前分。”
谢卿白一怔,没有想到她竟如此决绝!
毕竟灵魂死而复生,本就是无稽之谈,谁会信?即便真有人信了,也会感到恐惧,一个死去的孤魂野鬼,谁不惧怕?
如此一来,若真去了崔老夫人跟前,到时候无论如何这娇蓉蓉就只有一死!
他这般在意她,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卢蓉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哀伤,可眼前的男人并未察觉,她道:“二爷不是就认定我是卢家大姐卢蓉姑娘吗?还认为我是死而复生,既如此,这事儿岂不是让卢家和谢家都知道的好?我若能成为卢家嫡女,那岂不是也是好事?”
谢卿白猛地欺身上前,抬手按住她的肩,力道之重,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你想以此要挟我?认定我不敢将你的身份揭穿?!”
谢卿白与卢蓉久久对视,想在她脸上看到恐惧,想要看到她对自己妥协,想要在那双眼睛里奢望一些别的……然而卢蓉只站着,目光不怯丝毫,甚至如水一般平淡。
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席卷全身,谢卿白强装镇定:“好,好,你很好……你既不肯承认,我便查出证据来让你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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