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蹙着眉,态度没有方才嚣张:“敢问世子爷为什么一定要东珠。”
沈濯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好看,喜欢。”
“……”
信你个鬼。
但凡沈濯不在幽明府内说这番话,都有几分可信度。
可他不仅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还似乎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裴瓒闭上眼,叹了口气:“我尽量。”
“哎呀,小裴大人答应得这么痛快,怎么让我觉得不安呢?”
沈濯把老榆木桌面敲得直响,故意捻酸掐醋地说着,“不知道答应谢成玉,或者别的人有没有这么痛快。”
“……”
神经病。
你还醋上了。
提及谢成玉,裴瓒不由自主地想他们现在会遭遇什么情况。
走散之后,虽然有赵闻拓和他在一起,但也不能保证百分百安全,况且,那边还有个肩不能挑的唐远。
至于裴十七,十几岁的孩子独自在树林中穿梭也不安全。
裴瓒把挂念都写在了脸上,丝毫不加以掩饰,更让眼前的沈濯不爽。
沈濯加快了度叩着桌面,唤回裴瓒的注意力之后,他冷着脸:“既然小裴大人的毒已经解了,那我就不奉陪了,只希望小裴大人能遵守承诺,拿到到东珠后,我自会回去取的。”
【这次可是真地要走了。
】
【但愿我回来的时候,你还生龙活虎地活着。
】
沈濯站起了身,不紧不慢地将桌上的斗篷拾起后,就站在原地盯着裴瓒。
裴瓒也看着他。
烛光攒动,影影绰绰。
裴瓒回想之前沈濯离京的时候,他巴不得对方快点离开。
就连重逢,心里也没有半分惊喜。
只是现如今从沈濯心里听到这些话,他才真切地感觉到一个相识的朋友要骤然淡出他的生活了。
也许是因为无论在哪朋友都很少的缘故,这种感觉对于裴瓒来说很稀奇,不似抽丝剥茧般让他慢慢痛苦,慢慢适应,而是霍然从他心头刨空了一处沃壤,不让他的心田长满别的花。
无理且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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