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诚,是我的错。
】
夏日尽头,柳斜花残。
小船摇曳而过,青绿色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枯败的残荷在水波的冲荡下,落得不剩几片花瓣,湖岸垂柳也摇摇摆摆的为其惋惜。
燥热的风吹过湖心小筑,将清冽的茶香吹散,在盏里余下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
湖心小筑内只有他们两人,分别坐在石桌的两侧,谢成玉端着茶杯的手轻轻颤抖,时不时地掀起眼皮留意裴瓒的神色。
良久,裴瓒有些不耐烦了。
他吐出一口浊气,刚要开口,谢成玉掐着时间打断:“京中盛传,是我暗中运作,调换了你我的成绩,那金榜上的第一甲第一名应该是你。”
谢成玉不加掩饰地说出真相,没有任何辩解,反而让裴瓒不知所措。
裴瓒压着心中愤懑:“京中盛传?”
他是在沈濯那里窥到的消息,什么时候京都城里风言风语了?
这消息可不是裴瓒放出去的,如果真的谣言四起,那多半跟盛阳候府里那位不安分的小世子脱不了干系。
但是,谢成玉抹去了他对沈濯的诋毁。
“放榜之前,许多人笃定是你夺魁,不惜在京郊开设赌场。”
茶杯清脆地嗑在石桌上,谢成玉一改眼里的温和,变得锋芒毕露,完全将身上那股世家子弟的凌厉气质展露无遗,“小裴大人啊,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在你身上押注吗?”
裴瓒还从未想过有这种事。
在举子身上下注,赌他们会不会高中也就罢了,怎么还有人赌名次。
难道原主的文采当真到了举世无二的地步?
裴瓒摇摇头,等着谢成玉说下去。
“三百四十一人,一千六百万两白银,小裴大人,你若是只拿朝奉得多少年才能攒够?”
“嘶……”
裴瓒倒吸一口凉气。
这些钱别说攒够了,裴瓒都没用他的俸禄换算过,他这辈子如果不贪不腐也不辞官经商,压根是想都不敢想。
可现实就是,有几百号人拿着一千六百万两的白银押他是魁。
“这些与我并不相干。”
裴瓒知道,就算他没有参与进去,但一朝东窗事,他绝对脱不了干系,他只能装作气定神闲地撇清关系。
“谁会相信呢?”
谢成玉压着嘴角,没有露出任何善意。
【言诚,我不会让任何事妨碍到你。
】
裴瓒顿时睁大了眼,全然没有想到谢成玉的心里会这么想。
他试探地盯着谢成玉看了一会,没从对方脸上看出任何破绽,依旧是一副冷淡模样,看起来根本不把裴瓒的事放在心上。
可谢成玉的心里,偏偏又在那么在意。
裴瓒一时拿不准主意,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没让人从外面看出破绽。
他不自知地把手放在搭到桌面上,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击着石桌。
心思跟敲击的节奏一样,已经乱了。
“一千六百万两白花花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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