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沈濯找准了时机给自己泼脏水。
裴瓒的脑子还晕乎乎的,虽然能看见周围簇拥着许多人,但他仍是半躺在地上,无意识地紧拽着身上那件属于沈濯的红袍。
早就知道沈濯会搞幺蛾子的盛阳候板着张脸,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作,便大手一挥,让人把意识混乱的裴瓒抬进屋里。
反正今天的宴会泡汤了,不如好好安置裴瓒,让他明天上朝的时候少骂几句。
……
舫船着急忙慌地靠了岸。
得到消息提前候在岸边的宫女太监们,在踏板搭好的一瞬间便急匆匆的上船。
又是请太医,又是端暖炉的,还不忘了喂热汤,在微凉的夏夜里,硬生生地把刚落水没多久的裴瓒热醒了。
分明他昏迷的时候还觉得冷呢。
裴瓒一睁眼,话还没说半句,就看见了怒不可遏的盛阳候,和跪在地上的沈濯。
“侯爷……”
他一瞬间便吓醒了,连忙想要坐起身。
但是盛阳候制止了他。
裴瓒是正儿八经的官员。
虽然品阶低了些,但也是吏部了了文书在皇帝那里过目的,如今因为沈濯落水,他自然受得起盛阳候的照顾的。
哪怕是沈濯跪在一旁,他因着孱弱的身体,也不用起身,甚至盛阳候还得派人仔细照料。
可是裴瓒躺得胆战心惊。
他记着昏迷前沈濯的心声,对方是故意让他落水的,为的就是搅坏这场乞巧夜宴!
“爹,我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沈濯老老实实地跪着,他身上的衣服都没换,还是跳水救人时那一套,配上他精湛的演技,看起来当真是楚楚可怜。
只可惜盛阳候不吃这一套。
沈濯更清楚他爹不会为此动容。
盛阳候是什么样的人,除了长公主外,身为他儿子的沈濯最是清楚。
如果沈濯现在硬气些,除了认错之外再挺直腰板说”
甘愿受罚”
,武将出身的盛阳候说不定还会放他一马,但是沈濯故意扮作娇滴滴的委屈模样,垂着小白花似的泪眼,好不可怜。
明明是他害了裴瓒,却还要装可怜求饶。
盛阳候最看不起他这副样子。
在场除了裴瓒,也没有外人,盛阳候便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
“逆子!
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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