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七岁离开后,再没有进过的院子,如今相隔十多年,我再次打开大门上的门锁。
当我走进院子大门的那一刻,熟悉,激动,怀念,同时伴有恐惧。
此时的院子里都是大妈种地搭建的支架,西红柿,黄瓜的藤蔓还在上面缠绕着。
我朝着房间走去,往事历历在目。
爷爷杀鸡的地方,大爷和父亲杀羊的地方,还有我和弟弟跟二哥在奶奶房间门口打蜜蜂的那口水井。
那是父亲带着不知道是汽油还是柴油的衣服,在门口泡着。
那天中午蜜蜂在旁边不断的飞着,年幼无知的我们用树枝打蜜蜂。
打一下赶快跑,站在房间门口透过纱网看着受惊乱飞的蜜蜂。
当然,还有被我们打在水盆和地上飞不起来的蜜蜂。
回想着过往的一切,不知不觉来到父母住的这间房子。
此时房间里已经因常年无人住,里面变得破烂不堪。
在这间房子里,其实我没什么太多的留恋。
抽烟酗酒的父亲,唱戏打牌的母亲,可能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电视了,当时很喜欢看天龙八部。
当然,我说的是黄日华,李若彤那个版本,可不是现在的垃圾。
在这间房子里没有过多的停留,我出来朝着爷爷奶奶的房间走去。
来到门口,我迟疑了很久没有进去。
因为害怕。
这个害怕一方面是因为爷爷当时离世,主要的原因是我的一个梦。
那也是在内蒙上班的时候做的一个梦,就在梨树黑雾那个梦的前后,具体的时间记不清了。
梦里我经过堂前,走进爷爷奶奶的这间房子,房间里一切如旧,长大后的我在里面随便看看。
这时突然感觉有人进来了,我回头看去,两个戴着大头娃娃头套的人从堂前走了进来。
虽然看不到脸,可看身体我知道,那是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不是离世了吗?”
心想着,眼睛不自觉的瞟了一下爷爷离世躺着的地方。
当然,那里什么都没有。
此时爷爷奶奶像是抓猎物一样,双手抬起朝我走来。
害怕的我一步步的朝后退,很快退到了墙角。
退无可退的我看着他们一步步的朝我逼近,终于来到了我身前。
我当时心里抱着最后一丝幻想,他们是我的亲人,不会伤害我的。
但接下来生的事并非如我想象的那样。
爷爷靠近我,双手手指背相对抓住我的胸口,好像想要把我撕开一样。
不是领口,真的是胸口,是我的身体。
我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挣脱,认为爷爷的体力肯定不如我。
谁知他的两条胳膊如同钢筋一般,无论我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爷爷将我高高举起,然后准备将我从胸膛处撕开。
而奶奶从头到尾右手拿着匕,在一旁又蹦又跳的跳着诡异的舞蹈,就像是某种仪式前的舞蹈。
爷爷将我举起后,双手开始用力,想要将我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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