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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第3页）

少顷，秦灏笑了，像是自嘲：“难怪，你问老子跟皮响云是什么关系。”

他翘起一条腿。

“那个不是。”

“不过的确是皮响云提的，让我问问看。

他是老客户，给的报酬不错，你们去了也不吃亏。”

一次是偶然，那第二次呢。

特地找来全楚悠身上，或许研究院并非缺人，而是需要“全楚悠”

。

方铭告知了秦灏自己的想法，包括此前皮响云试探的话。

秦灏察觉到什么，面色微怔。

方铭注意到这点，正打算追问，忽然听见门外脚步。

他一下子站起身，视线迅速朝门边扫去。

秦灏同样望去。

他以为方铭要去开门，但不知何故，对方又坐了回来，继续刚才话题：“你发现什么了。”

秦灏手指门外：“那个……”

方铭：“先回答我。”

秦灏沉默了，片刻后道：“有关皮响云的委托。”

不待方铭提问，立马又道，“但不能说，我签了保密协议。”

方铭：“……”

此时门外敲响了，秦灏起身去开门。

方铭没有阻止。

打开门，屋外站了两名巡逻队员，其中一个秦灏认识，是张洋洋。

秦灏侧开身：“你来找方铭的？”

“唔……嗯。”

张洋洋看上去有些为难，望向屋里，一眼便见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方铭。

他表情纠结，沙发上的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淡定朝他点了下头。

张洋洋头发都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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