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句话时,谢文文是带了怨气的。
怎么说大家都是认识许久的朋友,又一起走过很长的日子,到底有什么是他坚持的,从而连个真相都不愿意透露出去。
戒忘的人生已经很可悲了,然他们几个人的身世都有着同病相怜之处,都并非顺遂之人,本该说要相互怜惜才是,却是各怀心机。
或许是听出了谢文文语气里的怨气,他颇有些冷漠的反问:“百道门倒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那可是帮兄弟报仇啊!
而且要真是百道门的人杀了了祝家几十口,那他们就是恶贯满盈天理难容!”
谢文文义愤填膺,若真是百道门残害了祝家上下几十口人的性命,那便是万死难辞其咎!
谢文文一时冲动,语气也更不好听了。
实在是沈胥所言太过刺耳。
难不成就因为事不关己所以就可以袖手旁观、视若无睹吗?
戒忘那般信任他们,还跟他们讲述自己的过去,对他们也放下了之前的芥蒂,真心相待,怎么到了沈胥这里,就因为对自己无关紧要就可以隐瞒所知的真相吗?
这要是待戒忘知道了,如何了得!
沈胥不说话,他知道谢文文是替戒忘不值,让他们寒了心,可他有自己的坚持。
正如他方才所说,百道门倒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对他们也没有坏处,可是,对有的人来说就只有厄运。
他心里在乎的,是不同于百道门这个关乎大道的东西。
百道门他的确不在乎什么,他在乎的是百道门里的某个人。
人这一生,总得为着自己的私心做些什么,若是不做,那便不过是他对你来说并不那么重要罢了。
谢文文冲动后也冷静了下来,懊恼自己对沈胥说了重话,说话该好好说的,这么气急败坏的怎么能说的好。
就在他后悔不已之时,可见沈胥不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谢文文却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快人快语道:“你是不是觉得,百道门出事了,会连累到那位少夫人?慎闻语姑娘?”
“你知道什么?”
慎闻语三个字像是什么触了沈胥的机关,叫他顿时变了个人,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在谢文文身上,好似一把刀已经在他身上扎出了个洞。
他在警惕、在愤怒……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情绪,也是谢文文从来没有见过的沈胥。
这样的他,叫人无法不看出来,他真正的弱点在哪里。
他常常自诩一介游医,无拘无束,更是无欲无求,只为医遍天下,问心无愧罢了。
可如今,一切都变幻莫测起来,究竟是不是问心无愧,如今已经说不得了,至少说来,沈胥是有私心的。
今日沈胥的反应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
他跟来到钱都的谢文文一样,都是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躲避着什么,试图忘记什么,又想要随遇而安。
突然间警惕起来的沈胥无声的告诉了谢文文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相。
这一切从钱都开始说起,到今日,一切都已经有着联系了。
他猜的果然不错,沈胥隐姓埋名留在钱都,的确是在避开什么人,避开什么事。
而他们机缘巧合的来到了同安镇,遇到了戒忘,知晓了一些跟百道门有关的过往,他就像是被撕开了陈旧的伤口一般,再也不能装作陌生,装得若无其事。
谢文文已经知道了个大概,也从沈胥的反应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他依旧不满足,他在让沈胥回到现实里,让沈胥认清一切,并非是他已经逃避了就可以一直佯装什么都不存在一般的平淡下去。
“我猜到你跟那位少夫人一样,都是荣兴馆的人。”
沈胥这个名字,是在荣兴馆覆灭后才出现在这个世上的,没有过去更没有什么人见过这个人存在的幼年记忆,那就只能说明,沈胥是接着另外一个人重新来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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