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岸人认为,南岸百姓既然享受得天独厚的资源,就应该承担水患后果,“南北岸在桥上生大混战,死伤无数,陈尸遍野。”
江之远说着,不忘点评几句:“那场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识海里,沈清明始终没有回应。
他到底去哪了?
巳予很轻地蹙了一下眉,终于开口,声音却不耐烦:“你难道是要给我讲历史?”
江之远笑道:“上巳君别心急,好戏还没开场。”
故弄玄虚,无缘无故讲起这些事,一定是在暗示什么,巳予不由得打起精神。
江之远背着手,跟巳予隔着一丈远的距离,“眼看着着南北纠纷越闹越不可开交,这时候,出现了一位义士,主张南北一家亲应该团结起来,提出向外部夺地。
这个想法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最后,从中部地区崛起,兵分两路,向北打通山路,向南征服蛮夷,最后他们获得了大片的肥沃的土地,南方种粮食,北方放牧养牛羊,此后又将巴蜀之地收入囊中,东征高丽。
上巳君认为这样的人,是不是一位能人?”
当然是。
将百姓的内部矛盾巧妙化解,虽然对外扩张的思想,巳予并不认可,但从一定程度上的确遏制了内部矛盾的激化,只有走出去,才能让人们平息互相吃对方的这种行为生。
果不其然,在这位义士的领导下,一路南征北战。
他们不为杀人,也不为夺取资源,而是宣扬只为达成真正的资源共享。
江之远不在意巳予的沉默,他本意也不需要什么回应,“后来,随着土地不断外扩,信息互通变得很困难,于是,这位义士又提出按照地域推举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来管理。
如此一来,照理说,这位义士当之无愧应该成为——王者,可是上巳君,你猜猜他的结局如何?”
还能如何?
若是成功为王,江之远断然不会这么问,巳予冷眼不答。
江之远在石像前面的台阶上坐下,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一手拔出一枝香,香灰瞬间抖落,“太平日子没过上几天,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提出,人之初,性本恶,义士一旦得到权利,必定失去自我利欲熏心,让初具规模的九州十八郡再度陷入浩劫。
所以,他们策划了一场看似天衣无缝的谋杀,想要除掉这个可能的成为心腹大患的恩人。”
屠龙者终成恶龙。
巳予听着,终于忍不住撩起眼皮,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江之远笑了,“怎么,上巳君终于有所触动了么?”
他搓掉手上沾着的香灰,走到黑龙身边,伸手摸了摸龙头,说:“结局可想而知。
经过合谋,这位义士犯下大错,误杀了一个无辜的稚子,最后让这个能人自责自刎谢罪。
但其实,这个稚子根本没有死,一切不过是一场戏。
可是这位义士却是已经死透了,他们把他的尸体扛到了那条河边,曝尸荒野,任由秃鹫啃食,最后骨头烂进泥里。”
巳予的脸色变得难看,江之远讲完了,好戏才真正开始。
“上巳君,你说他是不是很不值?这一群人烂心烂肺无药可救,他还当什么救世主,葬送自己的性命,悲剧收场。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巳予说:“我不是他,所以不必在我身上做这种假设。”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作为一个喜爱虐主的作者,刘攀表示怎么伤读者的心怎么写,怎么虐主怎么来。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又一本毒书即将完结的之时,他穿越了,变成了自己笔下连名字都木有的一个跑龙套。为穿越暗暗窃喜的刘攀表示哼,真以为我会跟着套路走吗?当然是抢钱抢法宝抢女人了,然而,当初未填完的巨坑狠狠打了他的脸另外书友裙246825550...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