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谢谢你帮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楚南星冷静地说,“现在,请你松手。”
秦时风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收紧五指:“你不是要找他吗?我带你去。”
我没有其他家人了
舞池正中的升降台上,金丝笼罩着一个身材纤细、衣不蔽体的少年。
整个台面赫然成了一个金银堆砌起来的巨大名利场,下面的人如同失去了理智,个个都在欢呼着、呐喊着、雀跃着,将手中的一张张钞票往金丝笼里抛去。
少年脚下堆满了钱币、名表、珠宝,他像一朵被金钱滋养出的花朵,迷人又妖冶。
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发觉少年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浓妆掩盖了他真实的表情,没有人看出他眼底的恐惧、羞耻和浓浓的自我厌弃。
人群边缘,楚南星看到台上的这一幕,瞬间握紧了拳头,就连嘴唇都褪去血色,煞白一片。
太荒唐了,钟逸这是在干什么?!
“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找的人,”
秦时风一脸鄙夷,轻蔑地说,“今晚只要谁出价高,谁就能把他带走,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学姐,这种人你也看得上?”
楚南星咬紧牙关,想要挤进人群前方,像那天晚上一样将钟逸带走,秦时风却拦住了她。
“你带不走他,”
秦时风冷冷说道,“他上牌了。”
·
上牌?
楚南星一瞬间有些恍惚,记忆中她似乎在什么时候听过这个词——
“你妈妈在我们这里上牌了。”
“上牌的女人就和案板上的肉一样,是用来买卖的。”
童年时代那些痛苦的、折磨的、令人作呕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楚南星的指甲深深掐进虎口,借由身体上的痛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问秦时风:“什么意思?”
秦时风双手环抱在胸前,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那天晚上你之所以能带走他,是因为他没有和天赐签合同,你可以理解为他只是个来跳舞的临时工,想和谁走都是他的自由,但今晚不一样。”
说到这里,秦时风话音一顿,转头看向楚南星。
楚南星心脏猛地一跳,她已经明白秦时风的意思了。
“今晚,他自愿和天赐酒吧签了上牌协议,谁出价高,他就和谁走,收益七三分成,他七天赐三。
如果他还要跟着你离开,这里的这么多人可不会放过他。”
秦时风盯着楚南星的双眼,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讶异和无助,心中忽然升起了几分隐秘的快感。
看吧,你楚南星惦记的这个男人不过就是个能为了钱出卖身体的货色。
·
就在此时,灯光猛烈闪烁,一束聚光灯“砰”
地打在笼中的钟逸身上,将他的身体曲线照射的一清二楚。
戴着小丑面具的司仪登上舞台,举着麦克风高声呐喊:“diesandntlen,letthepartybeg!”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天禧五年初,有神鸟现世,其色银白,两翼吞吐烟火横空而行,坠于京城之西。北宋天书野录神鸟这玩意怎么感觉更像是我乘坐的失事飞机本书主角李璋有些疑惑的暗道,另外我是谁的大表哥...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作为一个喜爱虐主的作者,刘攀表示怎么伤读者的心怎么写,怎么虐主怎么来。奈何,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又一本毒书即将完结的之时,他穿越了,变成了自己笔下连名字都木有的一个跑龙套。为穿越暗暗窃喜的刘攀表示哼,真以为我会跟着套路走吗?当然是抢钱抢法宝抢女人了,然而,当初未填完的巨坑狠狠打了他的脸另外书友裙246825550...
在很多很多文里,都有一位讨嫌的表小姐。她父母双亡寄人篱下,生活水平取决于舅父舅母的良善程度她姿色不错颇有才华,必定会与表哥进行一场缠缠绵绵的恋爱,至于成功与否,取决于她是女主还是女配。苏浅曾经在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