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磊站起来,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说她,不代表别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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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镯真正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她拿起手机,果不其然看到在巴黎的经纪人又给她了新的邮件。
昨天她刚和对方连夜敲定了未来半年的工作安排,此刻脑袋昏昏沉沉,但还是隐约记得靳磊似乎给自己打过电话。
点开微信,立刻弹出靳磊的消息:“晚上6点,at1as,订位是用那个人的名字,别忘了!”
不愧是自己的亲弟,算准了她会用昏睡时记不清为借口而推脱,直接一个信息把她的退路堵死。
左镯只觉口干舌燥,光着脚走进厨房,接了杯冰水,凉液滑过喉头,人似乎清醒了些,可内心的烦躁却丝毫未减。
每次提起靳青远,她都是这样的感受。
靳青远,她的父亲,或是说曾经是她的父亲,毕竟那个男人也从未出现在自己的户口本上。
记忆中,父母的恩爱情深,曾令幼小的她无比向往。
父亲对母亲极尽宠爱,宠成了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脾气坏的金丝雀。
靳青远对她也是宠爱有加,每逢休假必然带着一家人踏青游玩,吃遍海市大街小巷的美食,去尝鲜最时髦的餐厅。
那时候左镯放学的时候总是特别自豪,因为自己帅气的父亲会在校门口等她,总是令人侧目。
靳青远常常一大早出门采买,提着大包小包的新鲜时令走进厨房,亲自下厨烹饪丰盛的三餐,端到母亲面前,深情地看着她露出满足的神情。
左镯至今还记得,父亲总爱从背后环抱住母亲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地依偎在一起。
那时的左镯坚信,父母就是她心目中爱情的模样。
然而,美满的生活就在某个放学的午后轰然倾塌。
那天,她在回家的路上,看见她以为只是个普通上班族的父亲,坐上了一辆极为奢华的车前,一去不回。
后来她才知晓,父母根本没有领过结婚证,确切地说,母亲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两人是合法夫妻。
这个男人,为了营造出这样的幻觉,命人连夜伪造了一个民政局,哄骗母亲与他共度了几年甜蜜时光。
直到东窗事,左镯更是现自己一直在和别人分享父亲,靳青远还有另外一个家。
靳家在海市虽算不上顶级豪门,但也算是当地有名的望族之一。
靳青远自然也早早被家族安排了一门娃娃亲,娶了书香世家的大小姐。
只不过两人之间感情并不深厚,却也算相敬如宾。
靳青远在家里排行老三,按理说是无缘继承家业,所以靳家对他在外的风流韵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求他不要将这事抖到亲家面前。
然而,天意弄人,靳家老大和老二都相继因意外过世,这馅饼突然就砸到了靳青远的头上。
那天,他就像往常去出差一样和母亲告别,亲了亲她的眼角,柔声说着:“等我回来。”
谁曾想,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他并没有回来。
左镯亲手涂黑了家中所有关于父亲的照片,再也不承认自己的父亲,名字也从靳镯改成了左镯,随了母亲的姓。
她之后也断断续续见过靳青远几面,但父女俩以前的亲密无间的模样却是再也见不到,反而是各种唇枪舌战,充满报复。
出国七年,她和靳青远的交流也就只有偶尔微信上一两句问候,亚洲文化的家长似乎都不擅长表达情感。
纵然表达关心之后,都会忍不住加上一些说教,一来二去的,左镯直接将他的信息静音,眼不见心不烦。
但这次亲自见面,倒是没法静音了。
她简单化了个妆,掏出藏在鞋柜深处积灰的高跟鞋,踩着它出了门。
等她抵达at1as的时候,已经六点过半,礼宾恭敬地向她问好。
她微微颔,目光已经开始在餐厅内搜寻那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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