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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告状（第2页）

他揉了揉小姑娘毛绒绒脑袋，轻声道：“先生也。”

他脸上墨水早洗去，又一副清风朗月模样，唯眸底溢出丝丝宠溺。

接下一段子，窈窈便过上了早晨跟随先生修习箭术，白上学生活，晚间时间她也会偷地翻墙过去。

样一，她箭术也在突飞猛进中。

又一次小考到，她差了一分惜败给楚觅，虽然很遗憾，但窈窈很高兴，她相信下一次，她一定能打败楚觅拿下第一名宝座。

小姑娘握紧了拳头，鼓着小脸，大睛亮晶晶，一副斗志昂扬模样。

突然一块热气腾腾散着香气菊花酥递到她嘴边，低沉醇厚声音响起，“张嘴。”

窈窈想也想，张开嘴嗷呜一口吃掉男手上菊花酥。

入秋时分，城菊花开。

菊花酥做得极小巧，用以菊花干蒸软加入糖作馅料，外皮酥脆，一口咬下去，酥酥脆脆，馥郁菊花香充盈口鼻，吃起香甜可口。

窈窈吃得大睛足得眯起，“先生，窝跟泥嗦哦～窝拿了迪儿名，楚咪脸就黑得跟锅底一样哈哈……”

小姑娘很好，但些省心。

秦怀瑾戳了戳她鼻尖，“吃完嘴里再笑。”

“噢……”

窈窈吃得腮帮子鼓鼓，他又适时递上了一杯温热茶水，“喝点。”

接过他手里茶杯，窈窈吨吨吨就喝掉了一整杯茶，犹如牛饮一般。

若让江泓看见，指定会忍骂她个败家玩意，可千金一两贡茶！

但江泓看见，窈窈也懂，觉得先生家里茶水要比爹爹泡得好喝。

她藏了一肚子话跟先生说完呢，“先生，楚觅她真太讨厌了！”

“从前在学堂时候，楚觅就坐在面，她好讨厌，伸手戳背，拉小揪揪……”

小姑娘絮絮叨叨，像一只叽叽喳喳雀儿。

“她让她大哥吓唬，但大哥哥也吃素，反过拿着毛毛虫扔到他们身上，楚觅跟她哥哥胆小鬼，就样被吓跑了哈哈……”

秦怀瑾耐心地听着，一边拿起手帕给她了嘴角糕屑。

“嗯，窈窈想见到他们？”

他说得漫心，唯给小儿嘴动作才显得小心翼翼般珍重。

窈窈被长辈们照顾惯了，并觉得任何妥，听到秦怀瑾话，她鼓了鼓脸。

“呀，他们太讨厌了！”

秦怀瑾动作顿了顿，漆黑眸底闪过一抹暗。

“但关系呀，见就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