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许多事难料,亦非人力能控制。
当我们一行十余人的援兵赶到庄子时,土匪早已离去,所见之处,尽是庄子的狼藉与遍地呻吟蠕动或一动不动的村民尸,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不!”
一声哀嚎响起,我方一名护卫急冲而出,飞奔到前方十多米处,跪倒在地,抱着一村民的尸体失声痛哭起来。
那尸体是个五六十岁年纪的老人,致命处在他的腹部,上面有一把菜刀,这菜刀显然不是贼人的,当时的情景应该是这位老人拿着菜刀拒敌,被对方反制而毙命。
“阿梅!”
我一路狂奔向笺纸作坊方向,心急如焚,恐惧无比。
这一路上,我没有再见到一个站着的人,伤者越来越多,死者也越来越多。
但这些都不是我所关心的,我从没想到过自己会如此心急如焚和恐惧,不是因为村庄遭袭,而是因为我害怕再也见不到阿梅了。
我宁愿交出所有的财产,也不想阿梅有丝毫的损伤。
钱没了可以再挣,但人若是没了……我不敢想,也不愿想。
我的心跳随着纸坊的临近而剧烈跳动,仿佛要跳出胸腔。
“阿梅!”
在离着作坊大门十多米远时,我冲里面再次叫喊了一声,并不由自主地缓缓停下了脚步,身后一直紧追不舍的听风也终于赶上了我,抽出佩刀,一脸戒备地站在我身旁。
“东家!”
“谢大善人!”
作坊的大门突然被打开,涌出来一大群的村人,一个个都是劫后余生,庆幸中带着悲伤的面孔,大多数的人身上都带着轻重不一的伤。
“夫君!”
人群后一声娇呼,众人自动地从中分开一条道,阿梅略显苍白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
“阿梅!”
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喜悦充溢我的心扉,我一跃上前,顾不得周围众人惊世骇俗的目光,紧紧地抱住了她,并且雨点般地亲吻着他的际、额头、脸颊。
“夫……君!”
阿梅双眼盈满感动的泪水,却是早已羞红了面容,忸怩不已地轻轻推拒着我。
我对她一阵狂亲之后,脑子也算是恢复了一点冷静,忍不住开怀的哈哈大笑了两声,尽管我知道此时此地此景大笑很不妥当,但我还是忍受不住的笑出了声。
“我谢某人在此谢过众位对贱内的维护之恩。”
我平生第一次十分诚恳的向人道谢,并十分郑重的向他们团团一揖。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的下属,哪敢受我如此大礼,都是纷纷避让。
“东家!
保护作坊和主母都是我们的份内事,你万万不可对我们行此大礼。”
右手明显带着不轻伤势的陈西做为领头人,向我重重还了一礼,其余众人也跟着还礼。
我眼露感动之色,我的这些员工果然有着极高的素质和良好的思想觉悟,他们无疑是这世界上最可爱的一批人。
他们完全抛弃了以前只顾自家的自私观念,把商团的利益看作他们最高的利益,在这次抵御外侵之战中,这些村人都很是自觉的会聚到了笺纸作坊,坚守住了谢氏商会的整体信念,那就是“紧紧围绕以我为核心的商团周围,顾大家而忘小家”
,并且间接的保护我在这世上最大的财富,那就是我的老婆阿梅。
从这一点上看,我这些日子来对他们的思想灌输无疑是成功的。
“别的感激话,我也不多说了。
这一次村子遭袭,身上有伤的商会出钱给他治,致残的商会养他一辈子,不幸殉难的商会一次性给每人二百两的抚恤金,家里有老小的商会负责替他们养老育子。
还有就是,我谢怀安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就是散尽我全部家财,也一定要把这次袭击劫掠我陈家庄的贼子杀的一个不留,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说到最后,我忍不住的紧握双拳,咬牙切齿,这次要不是村里人万众一心拼死保护的话,说不定阿梅就有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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