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虽嘴里这么说着,到底还是挥挥手,打人都下去了。
“如今,皇子们都大了,但是官家对于立储一事迟迟没有说法,我想前头朝堂之上也势必多有讨论,爹爹怎么看啊?”
梁飞燕闲闲靠在牡丹花刺绣的迎枕上,手上随意把弄着茶盏。
“咱们二皇子是中宫嫡出,又天资聪颖,自然是民心所向啊。”
“爹爹,你就别用糊弄官家那套来糊弄我了。”
梁飞燕放下茶盏,直直看着梁国公:“二皇子是嫡子不假,但前头还有个大皇子啊。
自古立嫡立长都是有说法的,如今朝堂之上争论最多的也是这个吧。”
“娘娘慧眼,这不是皇子们还小,官家恐怕还得在多观察考虑吧。”
“观察考虑?这不就是在给大皇子攒功劳么。
年前,他已经领了差使,在礼部行走了。”
虽说礼部的差使算不得多大,顶多是个闲差,也不是什么官职,但是这就是个明显的信号啊,官家要磨练大皇子了。
下面这帮人,干别的不一定行,揣摩圣意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这会儿看大皇子到礼部了,还不得像苍蝇遇到了臭肉一样扑上去啊。
至于功劳,管他是谁的呢,反正回头都记在大皇子身上了。
“娘娘莫急,二皇子这不是小几岁么,回头等大一点,领了差使,自然也有功劳。”
梁国公看大女儿脸上有点怒意了,连忙劝劝。
“不急?爹爹叫我如何不急啊?二皇子差4岁呢,等四年后能领差事了,大皇子早就兵部礼部户部都混熟了,到时候更没咱们什么事儿了。
所以啊,这事儿不能拖,得快刀斩乱麻!”
“所以,前几□□上几位老臣提议官家立嫡子是娘娘的意思?那怎么…”
“怎么没和爹爹说?满朝堂谁人不知梁国公府是我的娘家,要是这事儿是梁国公府提议的,那无论夸二皇子什么都是没人听的了。
是以,我不仅没和爹爹说,连堂兄这里也没有说起。
朝堂上提议的,都是我私下里交好的大人们。”
说起这个,梁飞燕就有点来气,这些年唐明德在朝堂之上虽然没有结党,但是支持他的年轻官员不少,加上他在太医局任教,里面的局生都算是他的门生。
从京城到地方,已经有了一股不可小视的势力。
而这老滑头,朝堂上几次说起立储之事,他都打马虎眼说官家正值春秋鼎盛之年,不必着急立储。
明着看是中立,实则这个“不着急”
就是给了大皇子莫大的助益。
大皇子如今已经领了差事,回头功劳自可以慢慢攒,而二皇子还小,过上几年,这两个皇子的差距不就显现出来了么。
年前她有意笼络唐家,招了唐明德来诊平安脉,旁敲侧击探听他对立储的看法,还委婉地承诺,若是唐家能够支持二皇子,各种赏赐自不必说,她还愿意出面认唐夕瑶为义妹,如果想要再嫁,京城里的显赫府邸随她挑,宫中也会出一份厚厚的嫁妆,定叫她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结果那倔老头子说“儿女姻缘不能强求。
若是有缘,不必劳烦娘娘的懿旨;若是无缘,便是在一起了也不长久。”
“呵,这老匹夫,分明是在讽刺我们梁府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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