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稳了,伙伴们,我要窜到云层里去,这体力恢复了可真是好啊!”
钦邳兴奋地喊着,已经往上飞离那些冰雪消融后的石板房顶和高高的城墙。
眼下早已是一片片白茫茫的冰谷。
太阳正好探出远方朦胧的天际,红辉之后,金光斜射入眼帘,我们漂浮在大地晨妆的世界。
飞出黑齿国前面的平地地界,钦邳俯身而下,贴着冰谷上空低低飞行。
我们清晰地看见冰谷浩瀚的景象在身下流光般后退,有的峻峭冰柱密密麻麻、刀锋林立;有的稀疏错杂于千沟万壑之间,沟壑里无数大小不一的漩涡翻卷搅碎、吞噬从冰峰坠落的冰块,激流拍打冰沿,震荡山谷、声响寰宇;再往前,波涛怒吼渐远渐淡,偶有冰柱从深不可测的谷底雾色中挺出它那巨大的身板,细看雾色包裹之中,更多尖细的冰锥如利刺横插谷里。
大鸟随着地势缓缓上升的冰谷飞得更高,有几次险些撞到或如方柜、或如帽顶、或如塔尖的冰山山顶,但掌控自如的钦邳始终能化险为夷。
接近最后一片连绵起伏的高墙般的冰山断崖,冰谷的惊险被甩到目不能及的深处。
越过断崖顶曲折的雪白冰线之外,赤原火红的草地燃遍起伏连绵的山脉。
在赤原上空飞翔,冰谷已不见踪影,身后更远处,青丘山山巅白雪连接山脚笼罩着白茫茫雾色的扶桑城,只有邦灵的伞盖探出雾色。
赤原东面,雪林边缘露出一线鱼肚白,赤原东集镇白屋火柴盒般包裹在离雪林十几里远的赤红色草地里,赤原西面,挨近冰谷的地方,是比东集镇更大的赤原西集镇,那里有踵臼的边防部队,集镇周围一片片散落着镇民们的白色牧群,赤原西面渐细渐窄起伏也逐渐像瓶颈一样细而往上生长,瓶颈两面皆是深谷,尽头与已经坍塌的天陷阶连接。
不过这些景象我们在高空是无法看得到的,离赤原西镇较近,还可能分辨点点斑驳的色彩,三百里外的赤原东集镇就只能存在于我的想象中了。
钦邳越飞越高,离开三百里赤原时,已身处浮云之上,它告诉我们何方是劈锋嶂,哪里是穿胸国,苍横在什么位置等等,但在这么高的空中,透过云层的缝隙,只能饱览已被缩小到无法甄别的葱绿群山和灰白石崖。
风声从耳旁呼呼刮过,稀薄的空气几近使人昏厥,向前看,尫界的曲面边缘渐渐消隐于浩瀚的空渺,没有更高的天空,也没有更深的大地,我们仿佛飞身宇宙的中心,这自豪感抗争着低大气压带来的不适,也抗争着悬空赤行,稍有不慎就会从穹顶跌落的恐惧。
钦邳直直地匀前行,毫不懈滞,它的目标很清晰,就是以最快的度抵达急于复仇的角狼之野,或许这正该是我们所担心的。
突然它收回翅膀,身子倾斜,如离弦之箭俯冲向大地,仿佛已无法掌控方向,强烈的失重感使我们被吓破了胆,周雨江俯身环住它的脖颈,双脚死死夹在冀下;周培江抱稳他,埋头紧贴其后背;我背着行李坐在最后,只能仰身用双手拉住钦邳的翎羽。
急下落掏空了我们的身体,仿佛自己变成了任由漂浮的灵魂。
气流摩擦着皮肤带来阵阵刺痛,紧闭口眼,它还是无情地往鼻孔和耳朵里灌,想要呼喊,但谁也无法说出一个字来。
这下落的度只要再快些,我们的身体就会和空气摩擦出火来。
离起伏的森林差不多两百米高空时,它重新将双翼展开成金蓝色的篷宇,稳稳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仿佛一具高飞的风筝停在低空。
“上青丘山巅时就是如此,我猜你会故伎重演,所以没吓到我,”
终于可以说话了,我大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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