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微微弯下腰,试图和这个不听话的小朋友讲道理。
他清了清嗓子,以幼师对待学生的态度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小白小朋友?你是哪里不舒服呢?”
路西维塔龇牙,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不像小朋友,像那种高中不服教导主任管教的恶霸。
莱茵心想你还和我蹬鼻子上脸?他单手把路西维塔从沙上提起来环住,想直接把这只雌虫扔回去睡觉,实在有事就找个医生网络问诊一下。
就在莱茵准备把路西维塔扔下去的时候,看到了他腿上见骨的疤痕,于是动作慢了半拍准备换个不压到伤口的姿势。
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秒路西维塔和疯了一样张开口朝他手上咬下去。
不是,又来?莱茵郁闷地说,“小白,你不应该是雌虫,你应该是只爱咬人的银狐犬。”
被咬一口倒是没什么,这个时候的莱茵还不在意,毕竟虫族也不需要打狂犬疫苗什么的,但是倘若他在o给他认真讲解虫族两性生理课时没有偷偷打游戏的话,他现在就应该立刻马上把路西维塔扔在沙上然后回房间锁门。
莱茵是只雄虫,虽然他现在没看到自己的虫纹,但这不妨碍他是只s级雄虫。
路西维塔虽然还没有进入第二次分化,但他实打实是只雌虫,且因为高热硬生生进入了半虫化状态。
在这种情况下,雌虫和雄虫体液交融,根据双方的等级,很大概率会强行推前情期——路西维塔这个年纪还没有情期,有的当然就是……
雄虫的情期时间短,一年一次,一次一到两天,不像雌虫基本一个月会有三天以上,但这是保证虫族能够繁衍至今重要的生物本能,来势汹汹,不可抵挡。
当血液中的欲望从手腕蔓延至全身的时候莱茵终于现了不对劲,他脑海里突然闪过o说过的话,那个被扔在记忆宫殿角落里的“特别小贴士”
终于被他想起来了。
可惜为时已晚。
路西维塔不自觉地将一口滚烫的热血咽入喉中,雄虫的体液对于雌虫来说堪比灵药,更别说直接咽下一只雄虫的血液,在虫族这是会被配黎灰星的大罪。
路西维塔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之前状态更好,他看着面前的莱茵,惊恐地退开。
此时莱茵的精神力和信息素不再受他控制了,铺天盖地带着强烈的侵略感把路西维塔笼罩在内,这不是什么诱人的糖浆,太过了,过到甚至让路西维塔为之颤抖。
莱茵扶着沙臂跪在地上,这样不可控的感受让他因为失控产生暴怒,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把自己关起来,但是本能的冲动催促着他寻找什么东西去盛放欲望。
他咬住自己的舌尖,苦痛和冲动杂糅着混合,在口腔中肆虐,身上每一处神经同样有些被蹂躏的烦躁。
他紧掐着指尖,没有让自己再失态下去。
莱茵骨子里有自己的骄傲,他讨厌这种被控制的原始欲望,让人反胃。
他来到虫族第一年的情期只是把自己在房间关了一天打游戏就搞定了,可是今天由于路西维塔,让他对自己的身体都堪堪失控,假如现在能时空倒流,莱茵一定不会把他捡回来。
这是迁怒,但没有办法,过分的欲望如同酷刑,鞭笞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路西维塔不可置信地看着跪在那里的莱茵,他才救了自己,路西维塔才刚刚决定相信他,就知道这居然是一只雄虫。
雄虫在虫族无一例外都是魔鬼,他们用社会的特权,养成了流传在血液里的七宗罪:傲慢、嫉妒、暴怒、懒惰、贪婪、暴食和色欲。
无数雌虫千百年来用自己的鲜血学会了这样一道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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