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心我?”
“珍爱身命,远离车祸。”
白知秋吃了一半停下,她心里尤不舒坦,去找付箐珩问,付箐珩没多在意,“我也没什么可以教给她的,剩下的她自己考证,有理想去参加比赛,我留着她做什么?”
“不是,你刚没听到,她说离开是因为我,居然不是西洲。”
白知秋认真给她算,“她那么爱钱,居然现在不爱钱了,要回去,你不觉得这个事儿不对劲吗?理由站不住脚啊。”
付箐珩认真想想,再看看白知秋,抱着双臂,手指敲敲纹身,“你这么说是有点,总不能是她不爱西洲,爱上了你吧?”
白知秋心一抖,付箐珩瞥她一眼,慢慢悠悠地补完,“顶多爱上你的钱吧。
现在良心过不去,钱不要,要……离开你?不过也是,白知秋你怎么跟有个大病似的,走了不好么,你上赶着送钱?人家现在不爱你的钱,你还急了。”
白知秋被她说的不乐意,“我只是疑惑,疑惑懂吗,我是觉得她跟以前不太一样。”
“她还能是个女骗子不成?再者,长一模一样的女骗子?这事儿我问过,其实是后面俩人偶遇了,西洲把她撞了,她以为西洲肇事逃逸,跑了。
她日子过不下去来找西洲要医药费,现在想回去好好过日子,她离开两个人的恩怨也了清了……你好奇去问西洲。”
白知秋想到刚刚付箐珩那句“难道爱你?”
一边鸡皮疙瘩起来了,一边想:不是,朝苳晚,凭什么不爱她的钱?
朝苳晚除夕回去,还真让她算准了,制服当天送来,中式白色短袖,斜领,胸口是黑色刺绣,她压好扣子,长裤,再扎好黑色围裙,转过身,后背是工型黑色透气网。
许是身材好,穿出几分温柔内敛。
又隔着那层网透着性感的美。
她早上就起来忙,给商西洲做了早餐,然后开始收拾厨房,洗锅洗碗,擦窗擦地板,擦得明亮处处都泛着冷光。
当天商西洲放假没去公司一直在楼上工作,路过走廊往下看,朝苳晚跪在地上擦得认真。
朝苳晚抬头看她,她进书房。
两个小时,朝苳晚过去敲门跟她打招呼,里面没回声,她又敲了一下,说:“我走了,回湖市了,可能应该不会回来了,拜拜,商西洲。”
是拜拜,不是再见。
声儿挺重,里头的人都听得清。
朝苳晚背着包下楼跟森特挥手。
森特验收完点头,表示她可以离开,再去叫商西洲,商西洲从里面出来了。
保姆一走,房子彻底没人气。
厨房里就剩下冷锅冷碗,森特也要放假,商西洲去拿杯子倒茶喝,然后去了一趟厨房。
擦洗过于干净,冷锅冷灶,亮很刺眼。
她看了一眼冰箱,存着一些朝苳晚提前做的蛋糕和冻食品,再看向旁边架子上的碗。
洗得可真干净,碗里没有一滴油。
没下雨,天气还行,朝苳晚原本准备搭公交再转地铁去高铁站,她从别墅出来顺着园区路走,出别墅区就看到了一辆黑色宾利的车。
车窗降下来,袁小可坐在林言祁腿上,红头绳扎着两个羊角辫,喊她,“晚晚,送你。”
朝苳晚上了林言祁的车,袁小可想她抱自己,张着手臂蹭过去被林言祁拦回来了,林言祁说:“晚晚要坐很久的车,别让她太累。”
朝苳晚说是没事,捏捏袁小可的小辫子。
二十分钟到高铁站,朝苳晚下车时林言祁让她别着急走,从后备箱拖了个箱子给她,说是提前给她的新年礼物,还说是朋友之间送的不能不接,朝苳晚笑着回了声好,伸手抱了抱袁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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