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虽然没咋跟他接触,但徐宁知道许大炮是个挺随和的人,乐意开玩笑。
徐宁笑说:“许大爷,咋还记着我小前儿捣蛋的事呢?”
“嗨呀,我且得记一辈子呢。”
说罢,屋里的人面面相觑,随即都大笑了起来。
随着许炮一句玩笑,屋里的气氛就上来了,因为经常听到徐宁的名字,高大娘和许荷也没把他当生人。
许荷给两人沏壶茶水,将她从省城带回来的大白兔奶糖和米果、虾片装盘放在炕上,让徐宁和常大年尝尝。
在屋里唠了半個多小时家常,期间聊到打围,许炮有心考校,便问了几句,没成想徐宁答的是滴水不漏。
后说到他两枪定狍子,使炮仗叫仓,一枪闷黑瞎子脑袋。
许炮暗暗点头,他心里很清楚徐宁打围水平到了何等地步。
倒是高大娘跟许荷听闻一惊一乍的,情绪价值这块给的很满,令徐宁心里很是舒坦。
徐宁关切询问许大炮的风湿病,高大娘听到这话就很愤怒。
“你大爷天天领着狗上山,啥风湿能去根啊?我让他搁家呆着,他非得不干,现在好了只要动弹一下都疼。”
看得出来,她因为许炮经常上山溜达很不满意。
这也就能分析出来,上辈子高大娘为啥背着许炮,将青狼几条狗给卖了。
“诶呀,老毛病了,等我歇两天,肯定生龙活虎。
再说,这汤药我都喝够够的了,这都多长时间了,也不见效啊。”
常大年说:“不见效也得喝啊,没瞅见小子给你拿这老些熊骨熊肉啊?你就吃吧,肯定能好。”
这老哥俩还寻思等病好了,继续去山上浪呢。
许荷说:“我搁省城拿回来的药,旁人吃都见效,就我爸吃了不管事,也不知道咋回事。”
徐宁瞅着几人愁眉苦脸的,便开口道:“我搁街里玩的时候,听一八十来岁老大夫说过治风湿的方子,要不然我写下来,让我小荷姐去抓点药,试试?”
高大娘闻言提起精神,“孩子,不是啥偏方吧?不能跟你大爷现在喝的汤药一样吧?”
徐宁摇头:“那不能,这方子是人家祖传的,专门驱寒气治风湿关节炎的。”
“小弟,我妈这是着急了,你别在意啊,我给你找纸笔去。”
“这有啥的,没事。”
许炮问:“药方里有啥啊?”
“猞猁骨、桂枝、茅术、杜仲、防己和牛膝、金星草根茎,这是内服的。
还有泡酒外敷的,我都给你写上。”
许炮点头:“确实跟我常吃那方子不一样。”
听到这高大娘拽着徐宁胳膊,“孩子,你大爷要是真好了,你就是我们家恩人呐!”
“大娘,可别说这话,啥恩人呐,我就是碰巧知道个方子,能不能好,我也不知道啊。”
许炮仰头道:“你去上鸡窝抓个笨鸡,中午留他俩搁家吃。”
“嗯呢,你俩都别走,中午搁家吃,尝尝大娘炖的小鸡啊。”
“别介别介,大娘,我今个来主要是想要那仨狗崽子,这目的性太强了,我哪好意思留下吃饭啊,下回吧。”
高大娘是个实诚人,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啥下回,伱要狗崽子就跟你大爷说呗,昨个大年刚走,他就想把狗崽子给你了,但他心眼子也不少,想让你过来跟你说点事。”
徐宁一愣,瞅了眼常大年。
“留下吃口,要不然大炮也不好意思跟你说那事。”
徐宁张嘴道:“到底啥事啊,大爷,我现在都悬崖勒马,彻底改好了,违法乱纪的事我可不干嗷。”
“哈哈哈,你这混小子,你大爷我啥时候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放心,我跟你说的事,你肯定能办。”
“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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