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常家的郎君,常建。”
“《题破山寺后禅院》?”
墨晓嫣惊呆了,不对啊,贞观是到年共年,这个期间常建应该还没出生呢,可能是同名同姓吧。
“你果然还是喜欢有学问的人”
,贺小姐说着端起茶盏,正要喝的时候想起了什么,“你怎么知道这诗,我知道这诗的时候你还在昏迷,我也从未与你提起。”
墨晓嫣有点懵,虽然她没记住诗人常建的具体生辰,但是绝对不是贞观期间的诗人,一定是打头的年份。
她已经来不及考虑如何解释这诗的事情了,她感觉有更可怕的事情等着她。
“当今圣上是李世民吗?”
只能这么问了。
“我等一介草民,怎可直乎先皇名讳!”
贺小姐生气了。
“先皇?!
那现在是李治?那魏征呢?初唐四杰,骆宾王,王勃,杨炯,卢照邻呢?”
墨晓嫣一口气把此刻脑子能想到的名字都说了。
“什么初唐,你难道连同与我学堂伴读所学的东西都一并忘记了吗?我大唐历经三位明君,在他们的治理之下已兴盛近百年,早已不是初建政权时的样子了。
你越来越过分了,连皇上的名讳都敢直呼!”
贺小姐拍案而起,“你再这样放肆,父亲怪罪了起来我可不管你了。”
墨晓嫣头要炸了,现实和她背过的历史知识出现了严重的偏差,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她问:“文成公主去吐蕃和亲了吗?嫁给松赞干布了吗?”
贞观十五年,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和亲,成为松赞干布的王后。
“吐蕃?和亲?吐蕃确实曾滋扰我大唐,但是爹爹说那么做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与我们通商,当初是由魏相出面谈判,吐蕃已经与我大唐和平共处了呀。
何来和亲一说?”
贺小姐已经不再生气,而是满脸疑惑了。
墨晓嫣感觉天塌了,本以为自己是拿着剧本来的,可以做“先知”
,还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了一番。
可是,她拿的剧本内容显然与这里正在上演的情形不符。
也就是说,她剧本是拿了,拿的是错的。
墨晓嫣失了魂般从小姐的房间出来,连剩下的盘盏都没有拿。
漫无目的的往前走,思绪漫无边际的飘散。
本以为穿越后投错胎成了侍女已经够悲催了,现在竟然连剧本都是错的。
先不考虑为什么会是这样,就当真的是她背的历史知识都是错的吧,可笑她之前还怕自己会篡改历史,还幻想自己可能是自己背过的知识点。
可笑可笑真可笑!
墨晓嫣又一次被无力感包围,仿佛刚穿越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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