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顿在我的手腕上,唇角就勾起一抹熟悉的笑:“果真是你。”
手腕处他咬的那处伤口结了一道血红色的疤。
我松开手,退了一步,嘲讽道:“你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难不成真等着旁人来救你?”
“赵姑娘还真是会扮猪吃老虎。”
他对我的嘲讽并不在意,用淡漠的语气说话,“还有两日,可想好要怎么逃?”
我明目张胆地对他翻了个白眼:“说吧,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他一副泰然之若的模样,眼眸里藏不住的揶揄:“你问我?”
炉鼎里的线香燃了约三分之一,我得抢在这香燃尽之前回去。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我没好气儿地反问道。
他应是没什么力气,肩膀塌着,略显颓唐。
即使是这样,他仍喜欢用玩世不恭的姿态和语调。
“赵谖,你很会骗人。”
我把眠莲草搓成小团扔进白瓷瓶里,随手塞进腰间:“咱们半斤对八两”
眸色深沉,似是在揣摩我的心思。
屋子里外偶有仆从经过,阵阵低语,也给气氛平添了几抹紧张。
我把眠莲草搓成一小团扔进白瓷瓶,郑重地递给他:“我本想给王上一份大礼,算做是双方合作的诚意。”
“你见到高鹤言了?”
他半垂着眼,淡漠的口吻没什么起伏。
他的嗅觉敏锐好像要比狗鼻子还灵些,在满室浓郁的花香里,竟也能辨识得出我身上残留的雪松味道。
“言徵今日是碰了一鼻子灰?”
他话说得稀松平常,尾音上挑好像早就预料到结果。
香又燃了小半截,我无暇顾及他的转弯抹角,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太妃想让我杀一个人,算做是我的投名状,我也应下了。”
他伸手接过白瓷瓶,没有接我的话茬,我索性讲个痛快,
“你继任金梧王,迎娶月氏嫣为后,同时你也把斛律瑶珠封为瑶贵妃,平衡了两方势力。
月氏一族当然期盼下一任金梧王身体里流的是月氏的血脉,可月氏嫣迟迟没有子嗣,但斛律瑶珠那边也没有动静。
两方势力虽暗流涌动,但也算是相安无事。
但你宁愿和太后冷战,也要迎娶平民女子为妃。
此事不仅引起月氏一族不满,斛律一族也与你生分,关系不再如从前。
自今年年初,高家战败,金梧被迫向澧朝提出和亲后,斛律一族就和高家也渐渐疏远。”
白瓷瓶在他手里颠来倒去,他露出一个了然和肯定意味的微笑,看起来心情不错。
“月氏一族早就起了改朝换代谋权篡位的心思,本因觊觎高家和斛律一族,迟迟没有动手。
但今日一早,你以功高盖主不敬君王的名义将高将军革职查办,投入牢狱,直接打破了两方势力的平衡。”
“月氏一族早就和太妃联手,借用你的手拔除掉高家。
但你和高鹤言是什么人,不是傻子,都是深山里的老狐狸!”
香快燃尽,我话赶着话,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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