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旁人同你诉衷肠道过去的时候,我最擅长做的就是当一个倾听者。
“我是被族长献祭出去的,从出生起,我就是长公主的药人。”
“幼时被豢养在深宫地下,见得最多的东西就是蛊虫。
长公主性子急躁,起初总是养不成功,两岁的时候她第一次养出了一只皿蛊。
皿蛊不会致命,但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不好受。”
他停顿了一下,将我额角的碎拢上去,替我贴好了半边脸,
“中蛊解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后来就习惯了。
再之后祈将军被斩,长公主那时候养出一只噬心蛊,那是唯一一只没用在我身上的蛊。
长公主爱慕祈将军,更恨陛下派她远嫁和亲,一怒之下就想将蛊种在陛下身上,最后阴差阳错,种给了皇长子殿下。”
我的心平稳如常,并没有觉得有多惊讶。
这些也算是谢晚的旧事,我的那颗心也算是他的心跳。
“长公主即将远嫁金梧,不方便带着我,她将我偷偷运出去,藏在永安镇上。
想要等时机成熟,再将我运到金梧。
我就是在那时候,遇见了老爷。”
那时候,因祁序川谋逆案牵扯出几桩官员渎职贪墨的案子,父亲是曾在永安镇上逗留过很长一段时间。
他可算替我贴好了,我睁开眼睛的同时,他已经转过身去。
“我还有一个姐姐,她随长公主送亲的队伍,一同到了金梧。”
“周雩卿,是我姐姐。”
——
“姑娘,又出宫去啊。”
五大三粗的汉子笑眯着眼睛,腰间是黑棕色的牛皮腰带,上挂着一块腰牌。
“曲阿哥,你别笑话我。”
我有些不好意思,环顾了四周,这才凑到他耳边,“昨夜出门的急,少拿了件东西,这不得赶快补上,否则怕是以后生意都做不成了。
好阿哥,这回你七我三,行不?”
汉子迟疑了半刻,也轻声回道:“瑶池宫的那位被王上禁足,我可就再帮姑娘这一回啊。”
“多谢阿哥。”
我笑着接话,没再纠缠。
深秋梧桐,树影阳光交错,我低下头快步走了出去。
正值晌午,街市不算热闹,即便是这样,我也有些不太记得路。
酒家大红镶白边的酒旗高高而立,转角处停着一辆马车,悬挂着赤金色的镂空铃铛,长长的橙黄色的流苏络子也在风中摇曳。
一名侍从掀开车帘,示意我过去。
我没有任何转身就跑的理由,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还没等我坐稳,冷冽的男声就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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