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这个家伙,惯会装病躲清静,阿满,你昨日可有谢过人家?”
他话锋一转,眼神又落回到我身上,我立刻点头如捣蒜,他瞥我一眼,嘴角压不住的上扬,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贾叔脚步匆匆跨过院门,双手捧着一封帖子,恭敬地递到父亲眼前。
“皇长子府上刚遣人送来的。”
父亲慢悠悠地接过,捏在手里似乎不急着打开,反倒李耀看上去比他更心急些,但也并没有开口说话。
父亲的目光略显有意地扫了过来,但左右分辨不清他的眼色,再加上兄长与我一道,所以我也并没有太多顾忌。
“皇长子府上的人,可还说了些什么?”
贾叔立马接话道:“那人说,皇长子殿下说了小姐无辜受伤,是他这个未来郎婿的过错。”
父亲轻讶了一声,这才翻开帖子,
“还说,只要小姐这伤一日不曾好全,他就……”
贾叔止住了话头,而父亲也正好把帖子阖上,朝着李耀叹了口气道:“李大人,如今看来殿下对小女情意深重,怕是要辜负令郎的满腔抱负了……”
李耀面色铁青,却也不敢作。
父亲看来对陛下赐婚一事并无异议,兄长更是。
他捏着我的脸颊左右打量了下:“没有这道疤,确实倒也勉强能看。”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可他也不管我愤恨的目光,接着问道:“那他的这番心意,阿满会辜负吗?”
我没说话。
因为宋观棋从院墙那头翻过来,他大大咧咧地在屋檐角落露出脑袋,我生怕兄长看见他,立刻脚底抹油地跑了。
他许是怕我在家闷得慌,所以是来塞给我几本新淘来的话本子,还有一本徐大侠客新编的江南游记,他说是他偶然看到,随手从街边买来的。
这人还真是会骗人,徐大侠客的游记若是真能随手买到,那在三味书肆门口,从晚上排到早上的人都是傻子吗?
但我也没拆穿他。
夏至一过,天渐渐热起来,院子里的蔷薇花也开的越来多了。
宋观棋这些天总是从院墙那边翻过来,我习惯坐在院子里画画,见了他总归是没什么好脸色。
他倒是不在意,吊儿郎当地就坐在我旁边,陪着我画画,晚些时候,再悄无声息地翻墙回去。
这天,他照常翻墙过来,随手抓起桌子上的桑葚就往嘴里一丢:“赵谖,小爷我封官了。”
宋观棋的爷爷宋柏铭是皇上的授业恩师,位列三师。
按荫举制,他去岁用荫成了散官,如今期满一年。
他是过了兵部考核,来我这里得瑟呢。
我懒得搭理他,依旧对着院角的蔷薇作画。
他好脾气地给我磨墨,又给我调了颜料,还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木制的竹蜻蜓递到我眼前,试探道:“你就不好奇我封了什么官?”
妖魔世界,一款难度极高的游戏。苏南意外接触到游戏,并获得了一种预知未来三分钟的能力,凭借这个能力,原本超高难度的游戏在他眼中变得简单。正当苏南以为自己将会在游戏中大展拳脚时,却发现种种迹象表明,自己玩的游戏并不简单。失控的玩家,不死的人魔,夺舍而来的妖物各种不可思议的事情接踵而来,现实世界逐渐变得诡异。察觉到身边的危险,苏南果断决定悄悄发育,先定个小目标,成为游戏中的第一玩家。...
都说八零年代好,八零年代幸福指数高。对此,从末世穿越而来的梁好运表示双手赞成。只是她的新身份有点问题,三岁没了爹,四岁娘改嫁,克死爷爷奶奶,十里八村的人都说她是扫把星投胎,谁沾上谁倒霉。张跃民体...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神秘游戏从天而降,水蓝星的所有人类都被迫成为游戏玩家。玩家的每一个举动,都有可能触发游戏副本。游戏副本触发后,玩家会收到副本任务。只要参与副本游戏,玩家就有机会获得经验值。但只有完成副本任务,玩家才...
什么?才幻想修仙长生,你就告诉我这特么是末法时代?看完乾坤杂谈的赵云,一脸懵逼。那自己要这逆天机缘有啥用?就是用来修炼到练气圆满吗?且看赵云于末法时代中,在天地异变后一步步崛起。慢热合理家族种田...
多结局这是一个可可爱爱没有脑袋的霍格沃兹挂寡王的故事,全家都是穿越者,buff叠了百来代,安妮帕尼克直呼好家伙橘光同名重申重新回归,存文处,全文免费,不喜绕道。在这个穿越为家常便饭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