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血,是戚贵妃的血。
她不以为意,抓着瓷片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杀了她!”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手覆上她的手:“娘娘,我做不到。”
“那是陛下亲封的郡主,是金梧未来的皇妃,而我一介庶民,一举一动都在旁人监视之下。
娘娘委我如此大任,我实在是承受不起。”
脸上的润湿带来的彻骨冰寒麻痹我的神经,她满目猩红,试图用粗暴狠戾的举动让我对她俯称臣。
她在害怕,害怕李家脱离她的掌控,害怕陛下真的低头,害怕……
害怕我,另有企图。
“赵谖……”
她呢喃开口,伸出几根手指盖住我的眼睛,“杀了她。”
“否则我,就先杀了你父亲。”
我心底冷笑一声,却还是装作无奈惶恐惴惴不安,只敢点头应和。
因为害怕,所以想把我除之而后快;因为害怕,所以想把我牢牢抓在掌心以控他人。
戚贵妃是,陛下亦是。
他们都希望我活着,却不希望我好好活着。
脸颊上的血迹被清洗干净,眼角下压出的血痕微微刺痛,午间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领口的脏污更是让我难以忍受。
我低头快步走着,直到一双宝蓝团花纹绣鞋撞进我的眼帘。
“问宁妃娘娘安。”
我没做太多思考,站在原地恭敬地行礼。
同色系的鎏金大褂,金玉串珍珠禁步垂至脚面,许久没有动作。
“阿满。”
我很久没有听到带着这般思念的声音了。
这一瞬天地间安静地只有我的心跳,我捏着手,眼下的那处伤口隐隐作痛,连带着眼眶都止不住的颤抖。
她向我走来,每走一步,禁步摇晃都像是深秋寂寥的雨幕。
她身上没有熟悉的玫瑰香膏味道。
她的腕上也没有粉晶琉璃手镯,而是一只繁复的绞丝嵌花鎏金手镯。
她抬起手来摸我的头。
“宁妃娘娘。”
我眼看着她的手悬在半空,我嘴角带着疏离温和的笑,对上她的眼,“我母亲和您很像。”
她的手颤抖着,挣扎着依旧想要来摸我的头,我也并没有躲。
可她终究没有勇气,那只手终究还是垂落在身侧。
她逆光站着,周身淡淡的光晕模糊了她的轮廓。
“阿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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