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反过来一想,我似乎又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现在,我眼前的这位,她既能躲过海关安检,又能瞒过快递公司的透视扫描,最后还精准无误地说出我的往事,不管怎么看,这些都不像是一个和我自己毫无关联的小女孩所能做到的事情。
我的大脑很混乱。
此刻的我找不出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同时也没法否定这个小女孩口中的那些说法。
我明明什么都没说,而那个女孩却好像读出了我内心的一切疑惑。
“来这里需要一张票,船票机票都好贵,所以,我就蹭你的快递过来啦。”
自诩为神明的小女孩如此简单地对我解释道,“虽说我自身在这些时间里也不是没有变化,但,对你而言,我仍是我的这个事实始终是明确存在的呀。”
“拜托,这……”
我越想越不明白。
鉴于今天生的一切太过于离谱,我大概也只有假设女孩真是那位赐予我祝福的神明,才能勉勉强强地解释清楚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件。
面对我那保持怀疑的目光,女孩稍稍踮起脚,把右手搭在我的一侧脖子上面。
随后,她歪头对我说:“莱卡,看我眼睛。”
我的脖子像是被注入了某种强制生效的指令。
还没等我决定是否转头,我的目光便自动对上了她那双与我极其相似的黑色眼睛。
我听见吱呀的一声。
身后那半开着的储物柜自己关上了。
女孩身上的斗篷将我卷入其中,完全遮挡住了我的视线。
无尽的昏暗之中,我居然看见了那个大约和女孩一样年纪的我自己。
当年的很多事情都已模糊不堪,但我始终没有忘记,因为我那特殊的心跳,我早已被一叠黑纸白字判下了带有缓期的死刑。
别人的心跳总是那样的平稳与持续,而我的那张心电图却总有些不规律的起起伏伏。
那时候的我走投无路。
科技的展赶不上日益临近的刑期,无数次虔诚的祈祷也换不来一次名为奇迹的救赎。
我,还是孩子的那个我,亲自见识到了自己与这个世界的无可奈何。
如今,我居然又一次见到了当时的那个自己。
我的记忆里,这是众人离去后的一个夜晚。
那时的我偷偷溜进教堂,第一次鼓起勇气,无畏地直视起那座乌鸦女神的雕像。
今天,我再一次看见,那一个自己正站在雕像前,厉声质问起那位向来无言的神明:“为什么我是如此地爱戴你,而你却平等地爱着世人?”
现场是一如既往的夜深人静,空荡荡的教堂内,根本无人回答这个来自于我的问题,只有我自己的回声贯穿始终。
“你说你平等地对待众人,那你又为何要给予我这个定时炸弹般的心脏?”
年幼的我在现在的我面前重复起我曾经说过的话。
“看来,传说里的祝福从不青睐我这种一无所有之人。”
年幼的我扯下衣服上的黑羽胸章,愤愤不平地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如今的我和当年的自己一同看见了那些闯入教堂的幻影。
群魔乱舞的黑影对我大声嘶吼。
当时,我本该感到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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